“玄欣?”
林跃瞳孔猛地睁大,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潘凤,问道:
“你确定他叫玄欣?”
“对,末将当时还说他这个姓氏挺少见的呢。”
潘凤见林跃这副模样,不禁问道:“主公,您认识?”
“这狗日的,占我便宜!”
林跃暗骂道,他一想起华夏玄欣这个人,再联想到刚刚所说的昨日在咸阳,今日在砀郡,便知道那玄欣是把自己当他儿子,特意在潘凤面前羞辱自己呢!
“这狗日的,真记仇!”
林跃不禁又骂了一句,当初在酒楼内,玄欣便要与自己“合谋”
,但当自己打开郭嘉留给自己的第三个,见到上面写着的一个大大的“打”
字后,便直接给他来了一拳,随后便是愤然离席。
后来等郭嘉回来后,自己才知道,那玄欣是不是始皇帝的人还尚不可知,但那日肯定是在试探自己,自己一旦答应,下场绝不会好!
而他与潘凤的话,也定然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只不过他说他儿子“明日”
在琅邪郡,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己过一段要去琅邪郡?
而潘凤听到林跃的骂声后不由得问道:“主公您真认识此人?”
“有过几面之缘。”
林跃淡淡回道,他虽不知道玄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选择帮助潘凤,但如今来看是友非敌,便对着潘凤说:
“潘凤,此人立场不明,这件事你就不要对旁人说起了。”
潘凤见林跃的反应,便郑重其事的应道:
“诺,主公!末将定然守口如瓶!”
“嗯。”
林跃淡淡点头,
而这时一员武将急匆匆的向大帐的方向跑去,
林跃有些疑惑,便拦下来问道:“生什么了慌慌张张的?”
那人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指着身后的方向回道:
“侯、侯爷,来、来、来了!”
“谁来了?”
“信、信使来了!”
那人弯着腰喘了一口粗气,随即补充道:
“还有大船,还有一个时辰便将到杨柳河了(瞎编的一条河,在爱戚城附近,属于大野泽支流)!”
林跃闻言面色一喜,
“快去告知殿下!
再通知诸将,我们去迎接信使与。。。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