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怔怔的望着一脸充满期待的丈夫,其实当她听到顾诗音那样说,她真的觉的他很脏,但转想,自从与他结婚以来,他的表现还是很合格的,而且她的每一件事,他都放在第一位,替她分担,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这些足以看出他有改的决心,她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便点了点头,同附上条件。
“但是如果你以后要是再有滥情的举动,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这个自然。”
宋景尧心中大喜,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她嗡了嗡嘴,但没有过多喜悦,只觉的莫名其妙的的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老婆,我们去吃午饭,你的脸色都煞白。”
宋景尧望着她那苍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孟葭点了点头:“嗯,吃完饭,我回公司休息一下。”
“不行,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你好好睡一觉,你的脸色很苍白,昨晚你一定没睡好。”
宋景尧此时展示出丈夫的权威。
孟葭蹙了蹙眉:“可是我还有工作。”
“工作就交给勋吧!”
两人说话之际,往病房门口走去。
“勋也还有很多工作,而且你又要让他查肖烟的事。”
“你放心,他的能力应付这些绰绰有余。”
话落,打开房门。
孟葭确实感到有些累,只好应道:“那好吧!”
两人打开房门,走出病房,却不见邵正勋的身影,两人则相伴去吃饭。
坐在车上时,宋景尧却说了一声:“老婆,以后不准说我脏,我可是被这些话给伤到了。”
孟葭没有望他,眼神飘到车窗外,望着窗外掠过的街道,其实在心底,她还是无法释怀的,但还是应了一声。
“嗯。”
这一声她应的很轻,似乎还存在心结,宋景尧听出来了,所以后面他想再问的话也压回喉咙,紧抿薄唇,两人之间无话,一直到了目的地。
走进餐厅,宋景尧点了一海鱼,只是没想到当海鱼一端上来,孟葭突闻到鱼味,瞬间泛起一阵恶心,一直往口里涌出来,最终她捂住嘴,急往洗手间跑去。
望着孟葭的样子,宋景尧眸子一紧,眸神即时深邃,不久,他脸上放绽出笑容,紧接换来服务生,吩咐他们把鱼撤了,重换一桌清淡的食物。
交待完后,他走到洗手间门口,听着里头的呕吐声渐渐停止,接着是冲水声,良久,门才打开,孟葭一脸苍白。
“老婆,你不要紧吧!”
宋景尧即时扶上她的手,扶着她坐到沙上。
孟葭坐在沙上,气喘吁吁,一脸苍白,只觉的眼冒金星。
待到她喘完气时,她才道:“我不知为什么,早上吐,现在也吐,我早上吐是因为你碰我,难道现在也是因为你碰我才吐?可刚才你坐着没碰我呀!”
宋景尧听见这话,暗里吐血,她这话是在告诉他,她反感他的碰触已经到了吐的地步了。
宋景尧一脸委曲:“老婆,你这么反感我么?”
孟葭望了望他,虚弱笑着:“昨晚到今天早上我真的是很反感你,可现在好像没有那么反感了。”
“老婆,其实我以前找那些女人,都有穿工作服的,所以我是干净的。”
宋景尧一脸铁青道。
“穿了工作服就干净吗?”
孟葭低弱应了一声。
孟葭说话的同时,带着质疑的眼神,她清楚他说的工作服是什么?众人俗称的‘安—全——套’。
她的眼神望的宋景尧一脸羞愧难当,最终应了一声:“老婆,我不表任何言语。”
孟葭听见他的话,才泛起笑意,见状,宋景尧想到个问题,追问:“老婆,你吐过几次?”
“就两次,早上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