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肉,默默地走到一个昏暗的角落,缓缓蹲下身子,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她每拿起一块肉,都像是在面对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眉头紧紧皱着,眼中满是厌恶与无奈。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那缓慢的动作就像在进行一场艰难的酷刑。
趁着周围人被宴会的喧嚣所吸引,注意力分散之时。
米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剩余的肉偷偷藏进系统空间里。
她的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紧张地四处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暴露自己的细节。
米月清晰感受到心脏在疯狂跳动,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耳膜,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现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这样,在胆战心惊中,约莫一个小时过去了。
这一个小时对米月而言,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分钟都充满了煎熬。
米月端着看似已经吃光的盘子,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朝着赛洛走去。
赛洛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散着冷漠的气息,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米月身上刮过。
当看到米月手中的空盘子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哼,不是说吃不了吗?这盘子倒是挺干净,算你识相跟我走吧。”
赛洛羞辱的说道。
米月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脚步沉重而缓慢。
再次见到费曼时,帐篷里弥漫着一种暧昧又危险的氛围。
一个小雌性正趴在费曼身上,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族长,您是如此的英勇威武,就让我做您的床奴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让您欲仙欲死。”
雌性娇声说道。
她边说边用手在费曼的胸膛上划着圈。
费曼却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他冷冷地说:“你这恶心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就想爬上我的床?脏死了。”
说着他大手一挥,直接掐住小雌性的脖子。
小雌性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地抓挠费曼的手臂,试图挣脱,可费曼的力气太大了。
只听“咔嚓”
一声,小雌性的脖子被掐断,她甚至来不及出一声惨叫,就瘫软在地上,没了气息,眼睛还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米月目睹这一幕,心中大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脸色变得煞白如纸。
她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她深知在这个残酷无情的地方,绝对不能有丝毫冒犯费曼的举动,否则自己的下场会和这个小雌性一样凄惨。
她只能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站在原地,低垂着眼眸,脑海中却在飞地思考着如何寻找机会离开这个可怕的地狱。
费曼看了一眼米月,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对赛洛说:“把这脏东西的尸体处理掉,别污了我的地方。”
赛洛应了一声,便拖着小雌性的尸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