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阴阳怪气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何雨栋冷笑一声,也不说话,走到阎埠贵家门口,猛地将手中的鸡粪泼了出去。
“哗啦——”
鸡粪如雨点般落下,瞬间覆盖了阎埠贵家门口的地面,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你。。。你。。。你干什么?!”
阎埠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何雨栋破口大骂,“你个臭小子,你疯了吗?!”
何雨栋拍了拍手,一脸无辜地说道:“三大爷,您这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看您家门口太干净了吗?帮您施施肥,来年好长庄稼啊!”
“你。。。你。。。你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阎埠贵气得浑身抖,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
“去吧去吧,我等着。”
何雨栋毫不在意地说道,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阎埠贵气急败坏地跑去街道办,却现街道办主任今天不在。他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到四合院,看着家门口那一堆鸡粪,欲哭无泪。
何雨栋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阎埠贵。他决定不再忍耐,要跟何雨栋鱼死网破。
第二天,何雨栋现自己家门口的垃圾更多了,而且还夹杂着一些死老鼠、烂菜叶等污秽之物。
何雨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将垃圾清理干净。他知道,这只是阎埠贵的又一次挑衅。
当天晚上,何雨栋偷偷溜进了阎埠贵的家。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阎埠贵的私房钱——藏在床底下的一双破鞋里。
何雨栋将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数了数,一共三百多块。这可是阎埠贵多年的积蓄。
何雨栋并没有把钱据为己有,而是拿去买了一大堆鞭炮。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的人们都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醒。
他们纷纷跑出来,只见何雨栋站在阎埠贵家门口,手里拿着点燃的鞭炮,不停地往阎埠贵家扔。
“噼里啪啦——”
鞭炮声响彻整个四合院,浓烈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阎埠贵被鞭炮声惊醒,慌忙跑出来,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何雨栋!你个王八蛋!你。。。”
阎埠贵还没骂完,一个鞭炮就飞进了他的嘴里。
“砰——”
一声巨响,阎埠贵的嘴巴里冒出一股黑烟。
周围的人们都被这一幕惊呆了,随即爆出一阵哄笑声。
何雨栋扔完鞭炮,拍了拍手,看着阎埠贵狼狈的样子,得意地笑了。
“阎埠贵,这只是个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完,何雨栋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留下阎埠贵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栋和阎埠贵之间的战争不断升级。
何雨栋往阎埠贵的茶杯里放泻药,把阎埠贵养的鸡都放跑,还在阎埠贵的被窝里放了一条蛇。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他把何雨栋的自行车轮胎扎破,把何雨栋的衣服剪碎,还在何雨栋的饭菜里放了老鼠屎。
两人的争斗,让整个四合院鸡犬不宁。
一大爷看不下去了,把两人叫到一起,进行调解。
“雨栋,阎埠贵,你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要闹成这样?”
一大爷苦口婆心地劝道。
“一大爷,您是不知道啊,这阎埠贵太不是东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