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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示意老苏可以回办公室,林泽也上楼去办公室。
钮三儿把简报送来,“爷,第一页都是关於越中谷司的,一些大报的消息,我都剪下来贴在上面了。”
林泽拿起来看看。
喜多诚一那边行动很快,不知道给各家报纸塞了多少钱,很快他们就把越中谷司的丑事给爆出来,甚至还援引了多个所谓的知情人士的爆料,将越中谷司描绘的十分卑劣。
林泽喝了口茶。
当把一个人从道德上否定了的时候,真正的攻击,就要开始了。
。。。。。。。。。。。
方面军司令部。
寺内寿一趴在软榻上,翻着报纸,心情似乎不错。
喜多诚一照例坐在旁边,面带笑容,“越中谷司他们乱了套了,听说急於想找报社澄清,可咱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压根儿没人搭理他们,今天越中好几次给我打电话,说是想见您,都被我找理由推脱掉了。”
寺内寿一把报纸随手一丢,“什麽叫咱们已经安排好了?越中谷司自己胡作非为,被正义媒体曝光,跟我们有什麽关系,他如此道德败坏,身为帝国军人,还是国内派过来的视察官,不光敲诈勒索,竟然还跟不男不女之人搞在一起,真是丢人现眼,他是这副样子,想必背後之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喜多诚一凑近了一点,低声道:“已经跟大本营那边都联系好了,等这边的事情在国内酵酵,矛头就会指向那位宰相。”
寺内寿一沉声道:“这件事情,光靠大本营,不行,满洲丶华中丶华南,都联系了吗?”
喜多诚一赶紧说道:“您放心,都联系好了,尤其是您在担任陆军大臣期间提拔起来的旧部,大家对您的要求都是一口答应。”
寺内寿一闻言叹了一口气,“唉,正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喜多君,这些事情一出,恐怕世人都会认为我针对的是近卫文麿,其实我何曾将个人荣辱得失放在心上?我考虑的都是帝国的利益!近卫这个家伙,软弱无能,总说什麽帝国的底蕴还是太浅,应当徐徐图之,哼,他已经看不清现在的世界了!只有快,才是王道!现在既然南下丶西进都受阻,他为什麽迟迟不肯同意我们的北上论?难道北方的那头巨熊,就那样可怕吗?当年我们不也从他们手里拿下了旅大吗!”
面对这种大策略丶大路线上的分歧,喜多诚一不敢插嘴,他只是个特务头子,这种能决定国运的战略问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寺内寿一问道:“尾高龟藏动身了吗?”
“大将阁下,尾高师团长已经动身了,最迟後天就能抵达北平,只是,大将阁下,尾高师团长是满洲方面的。。。。。。。”
寺内寿一淡淡说道:“我是华北方面军的司令官,他是满洲的十九师团长,私下见面,会引起误会是吗?喜多君啊,你现在还看不明白吗,国内那些老头子,乃至宫里的那位,只能承认事实,而我们,在创造事实。”
喜多诚一有点颤抖。
以寺内寿一为的激进派,野心太大了!
他们希望在打通津浦线以後,倾尽国力来一场一举定胜负的级大会战。
为了完成这个目标,他们甚至不惜对北面那头巨熊进行挑衅,以试探他们的态度。
如果北方巨熊并不是帝国军队的对手,那小鬼子就会更加从容的调动满洲的军队参加计划中的大会战。
而如果北方巨熊是块难啃的硬骨头,那麽会战的兵力部署就要做出调整,以防止在敌人背後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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