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吃。”
冯士道:“不然怎么可能瞒过赫连通保的谋士。”
上回许满仓就吃过这种药,那还是勒都思来的时候。
这药虽然没什么副作用,可吃过之后却会快消耗他的精力,让他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就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但许满仓也只是轻叹口气,拿起药丸便吞了下去。
“这次的剂量减轻了一些。”
冯士见许满仓吞下药丸,这才开口道:“上回紧急,药量有些多,所以你中途才会睡着的。”
“这次还有时间,药量可以堆积,更能接近重伤的样子。”
说着,冯士又从药匣中取出针包,看那样子要给许满仓扎针了。
“冯大夫,有药丸就行了,没必要再扎了吧。”
看到这银针许满仓就憷。
这也不怪他,主要是之前挨了太多针了。
就在他恢复伤势的这几个月里,前面冯士几乎每天都要为他行一遍针,后面变成两天一次,直到最近才少了些。
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天天扎啊。
“你现在经脉恢复,中气十足,光凭身上的伤疤,是唬不住人的。”
冯士一边说,一边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另一只手在许满仓手臂上按了按,似乎是在纵横的伤疤中找穴位。
“范臻身边的人,大多都懂一些医术,寻常的手段是瞒不过他的。”
冯士又道:“赫连通保提前派人来通知你,肯定是存了让你伪装好的心思。”
“但如果你真觉得他是善意的,那就落入他的圈套了。”
许满仓闻言心中一顿,继而点了点头。
赫连通保和柯埭这俩人都不好对付,尤其是赫连通保。
他作为屡次经过草原权力洗牌,现在已然保存足够实力的大头人,绝对是那些草原莽夫不能相比的。
就凭这一点,准备的再充分也不为过。
“你一旦露出破绽,那就被他抓住把柄了。”
细长的银针落在许满仓身上,几下便刺入皮肉中,把许满仓扎的微微一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