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父皇在东林人的支持下登上皇位,但是在他刚提拔了一批自己人,试图重振朝纲,就被一些人用其弱点困住,长期在深宫中压抑的性子沉溺于女色中,最后导致身死!
在说自己的皇兄天启皇帝,年少继位后,就重用东林党人,还命东林党魁叶向高为内阁辅。
然而在经过一些时间后,天启皇帝现东林党人虽然嘴中说的挺好,但是对国家的治理并不咋滴,为了应对辽东建奴日益强大的威胁,他决定启用魏忠贤,用宦官来对付东林党人,自己则学习万历帝,躲进深宫不问政事。
“皇爷爷,父皇,皇兄,你们在天上看着吧,你们不敢做的事,朕来做,你们不敢杀的人,朕来杀,你们畏惧的历史骂名,朕来背!”
···
数个时辰后,袁可立亲自带着内阁和六部共同起草出的罪帝诏书。
朱由检接过粗略看后,眉头拧在一起。
“袁爱卿,朕要的是罪帝诏,不是表功诏!内阁起草的这份诏书哪里是在反省?”
袁可立听着皇帝不满的话,有些尴尬捋着胡须,数次张嘴,也没说出什么。
“皇爷,袁阁老是历经数朝的老臣,作为臣子,想必是狠不下心去数落君父的过往。”
王承恩在一旁轻声提醒一句。
朱由检闻言皱了皱眉头,他看着站在原地满是尴尬的袁可立,心中一想也是。
“罢了,袁爱卿,朕口述,劳烦你来书写吧。”
朱由检说完,一旁的小太监赶忙拿来纸笔。
“朕以眇躬,嗣守鸿业,夙夜忧惧,不敢怠荒。然当此国势艰难之际,朕每思前代之失,痛心疾。今当昭告天下,以明朕志,亦以警后人。”
朱由检背手在文渊阁中踱步,口中缓缓说着。
一旁的袁可立飞快的写着,同时还有两名小太监也在记录着。
“忆我大明,自太祖高皇帝以神武定天下,历经数代,皆有圣德之君,致天下太平,万民乐业。
然至万历、泰昌、天启三朝,先皇之政,多有失德之处,致国家渐入困境,朕不得不责之。
万历皇帝,初政之时,尚有可为。然其后怠于政事,久不临朝,致使群臣无主,政令不行。
又大兴土木,耗费国帑无数,民力疲敝。且于边事,处置不当,致后金崛起,边患日重。
此皆万历之过也。
泰昌皇帝,在位仅一月,虽欲有所作为,然时不我待。其继位之际,党争已烈,未能妥善处置,致朝局混乱。
此亦泰昌之责也。
天启皇帝,幼冲即位,启用东林,致使朝政陷入混沌,天下百姓茫然不可得。
其后信任阉党,致使魏忠贤等跋扈专权,残害忠良,紊乱朝纲。
又好营造,挥霍无度,于国事,毫无远虑,致后金势大,农民起义蜂起。
此乃天启之罪也。
朕痛心疾,怒斥先皇之过,非为不敬,实乃为我大明江山社稷,为天下万民。
朕当以先皇之失为鉴,励精图治,克己奉公,选贤任能,重振朝纲。
愿我大明臣民,同心同德,共赴国难。
若有忠良之士,能献良策,匡扶社稷,朕当不吝赏赐。
若有奸佞之徒,敢乱朝纲,朕必枭其,灭其族,严惩不贷!
钦此!”
当袁可立把皇帝口述的内容全部写完后,整个人已经呆立在原地。
尽管他是历经数朝的老臣,可此时在朱由检面前,像是一个学童般无助。
“陛···陛下···此文若出,臣····天下臣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