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育良一愣,察觉到了异常,“亮平啊,你和同伟吵架了?”
“嗯。”
侯亮平点点头,“他混蛋,一个人跑了。”
“跑哪里去了?”
“陕甘。”
侯亮平嘟着个嘴,“老师,你别看祁同伟浓眉大眼,其实……坏的很,把我一个人留下,连车票都不给我买,还让我淋雨,我真是错看了他,混蛋。”
高育良笑了起来,“你连学长都不叫了?”
“什么学长,他就是祁同伟,坏蛋祁同伟,以后他是他,我是我,没关系了。”
“气话?”
“不是气话。”
侯亮平生气道:“老师,你都没见到他那嚣张样,还说什么这些年来,都是他包养我,老师……这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他真是这样说的?”
“就是这样说的。”
侯亮平冷哼一声,“更过分的话我都不好意思提,反正……以后我不会把他当学长看了。”
“为什么呢?”
高育良眉头皱起,“以我对同伟的了解,他可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的。”
“虚伪,那是虚伪。”
侯亮平急了,“老师,不是我打小报告,他这个人可虚伪了,表面上和我称兄道弟,内心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也是瞎了眼,叫了他这么多年学长,难受!”
“所以呢?你要和他翻脸?”
“已经翻脸了。”
“那将来怎么办?你毕竟是他秘书,工作时怎么处理呢?”
“这无所谓。”
侯亮平想了想,“到了五月份,他要来滇南任职,我继续留在陕甘,井水不犯河水,他报复不了我。”
“你说什么?同伟决定来滇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