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我们又要回到原始人的行列中,用脚完成接下来的行程了。
“好吧,祝你们幸福。”
我无奈地回答道。
“见色忘义。”
路雪地评价很中肯。
“嘿,别这么说。”
他的语气有些不满。
“你们不想留下来做伴郎和伴娘吗?”
我和路雪对视一眼。
我提醒道:
“你要留在这里撬走别人家的圣女,然后还要我们留下来替你挨揍,你是这个意思吗?”
维克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他们应该能理解吧。”
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德国人。
如此天马行空的想法,倒是颇有浪漫主义者的风范。
“总之,我们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明天就会走。”
我回答道。
“你们三个明天就走?”
楚小姐不合时宜地插入了我们的对话,她似乎刚刚走过我们的旁边,就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这恰到好处的时机让我替维克多捏了把冷汗。
如果再早一些,她说不定就听到了不该听的内容了。
“为什么不待久一些呢?”
维克多赶忙说道:
“是啊,我正在劝他们。”
“这里的风景不错,人又好,可是这末日之中难得的净土啊。”
风景的确不错,但是这里的人可称不上好。
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多少有些不正常。
至少正常人不会天天在尸体旁边吃饭,还把这些被植被缠绕的尸体当作图腾一样崇拜。
楚小姐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
“我还想听听你们以前的故事呢。”
“这样我能够装的像一些。”
我挑了挑眉头。
她倒也不必这么坦诚。
“那些东西,避难所的日志里应该有写。”
“你现在应该住在春女士的房间吧,她的电脑应该有权限浏览这个避难所所有的信息。”
“我知道……”
她这样说着,微微低垂了眼帘,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但人的记忆总比冷冰冰的日志更有温度,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