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证明春女士还活着呀,说到底,那只是我们自己的感觉罢了。”
路雪撇了撇嘴,似乎对于我的方案并不满意。
“我还是觉得把枪塞进他的嘴里,解决问题最快。”
我挑了挑眉头。
路雪明明是个女孩,解决问题的方案为什么比我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还要简单粗暴。
这是我的问题吗?
我正思考着,便有人敲响了我们的门。
白沙汪汪叫了两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展东浩。
我意识到他会来,却没有想到他来得比我预想中要快。
“神使大人,您在想我的事吗?我是不是比预想中来得早一些。”
他的眼中带着虔诚,脸庞稚气未脱。
如果他是一个成熟点的男人,我想也许我会更愿意采取路雪的方案。
“是。”
我没有侧身,并没有将他让进来的打算。
“不打算让我进去聊吗?”
“房间太挤了。”
我随意找了个理由,“实在容不下您的大驾光临。”
“神使大人,您看不到我的拳拳烈火般的真挚之心吗?”
他张开双手,眼神中透露着急切。
“别演了,真够恶心的。”
路雪忍无可忍地说道。
白沙原本摇着的尾巴垂落下来,似乎听懂了路雪的语气,看着展东浩,隐隐约约表现出敌意。
展东浩眼中的狂热像是熄灭的烟灰一样渐渐沉入眼底。
“神使大人,你们听说了什么吗?”
我直言不讳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在末日里创建一个新的宗教吗?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
他回答地很干脆,“人自出生开始就带着奴性,有的人天生能做主人,有的人天生就是奴隶。”
“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那你真是有个好父亲。”
我讥讽道。
“是啊。”
他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听出我话锋之中的讥诮,“可惜他在审判日的前一年因为贪污罪被判处了死刑,同时被剥夺政治权力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