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听说世界上有超过四十五万种花卉,所以我们猜中的概率可是四十五万分之一啊。”
“而且,这种无聊的游戏有什么意义?”
她紧锁着眉头,似乎想不通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神情有些惊讶。
她有些迷茫地抹了把脸,随后问道:
“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我挠了挠头,“只是觉得你变聪明了好多。”
路雪拍了拍旁边白沙的脑袋。
“去,把这个家伙的脑袋啃掉,那玩意已经生锈了。”
不仅变聪明了,好像脾气也变大了一些。
“猜一个吧,又没什么妨碍。”
我无奈地劝说道。
“恩……”
她沉吟了片刻,最后说道,“我猜是风信子吧。”
“这里有这么多风信子,而且春女士也很喜欢这种花,我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选项了。”
“好吧。”
我耸了耸肩,“我觉得你猜得很对,按照这个长势,明天我们就能看到答案了。”
我察觉到一个看向我们这边的目光,当我顺着目光看去,展东浩略有些心虚地转过了脑袋。
心机政治他倒是擅长,可我并不跟他玩那套。
只希望他能够认清现实,这段时间安分一些吧。
……
“这……”
路雪蹲在树下,摆弄着那白色花瓣的风信子,白沙低着大脑袋嗅了嗅,路雪似乎担心白沙将花碰坏,将它的大脑袋推向一边。
“还真的是风信子啊。”
路雪感叹道。
周围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男人神色惊讶道:
“神树的脚边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花。”
“神使大人,这是神树对我们的祝福吗?”
我跟这些信徒们一向讲不来。
原因在于他们信仰的人就是我曾经切切实实接触过得某位朋友,虽然这位朋友的确是值得尊重的人……
但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有人日日祭拜你的朋友,天天向你的朋友祷告,那你的心中多少会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但此刻我心情不错,竟然不自觉得勾起了嘴角:
“当然喽,你如果喜欢就把它摘去养在自己房间的花盆里吧。”
男人脸上闪过欣喜,弯腰要将这朵纯白的花朵摘走。
“欸!”
路雪想出声阻拦,可花已经被摘走了。
男人走远了。
路雪看向我,声音中隐藏着怒气:
“陈闲!你搞什么,就这样让他摘走了。”
我不禁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