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慕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没”
字后,沈蔻从包里掏出一瓶药剂。
“打虫药,赶紧喝,你好像要死了。”
她不清楚陶慕风是什么症状,反正药剂里有药膏,对什么病都有效果。
他这样子也像感染了寄生虫,先蜷缩再绷直,和医生说的对得上。
问题是怎么感染的,除了他没人被感染。
来不及细想,药味还没出现。
沈蔻连忙从驾驶座钻到后面,捡起药剂,凭蛮力将陶慕风的头掰起来灌药。
浓烈的苦味让陶慕风瞬间清醒,可清醒的同时,他只想一刀捅死自己。
身体最深处又痛又痒,各个器官似乎都有某种东西在剐蹭着。
蜷缩能缓解痛痒,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再次弯曲身体,以至于药剂才灌了一点。
混乱中,沈蔻的头不慎撞到车顶。
……
她抓着陶慕风头向后拉,先扔一颗止痛药,接着整个药剂瓶差点塞进陶慕风嘴里。
“呜!呜呜!”
嘴被紧紧捂着,陶慕风被苦得几近疯狂,沈蔻死死按着他的嘴,以防药流出。
“我?我没事啊?”
纪元擦拭着汗水回应。
陈谎,“那是我多虑了?”
早知道这样,刚才应该先询问清楚再来的,搞不好是中暑。
纪元,“不算多虑,我还打算回去查查我科室那个小子呢。”
贾宗杰给他分东西的时候,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凄苦中带着一丝兴奋?纪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也是怕自己多虑,所以未向沈蔻他们提及,打算先私下调查的。
陈谎,“分什么?”
纪元,“苔藓饼啊,我是不会吃这些东西的。”
他怀疑这些新品里都有虫子,但他没证据,也没有配料表。
陈谎,“下次给你,你收着。”
纪元,“嗯,你先回去看看沈蔻他们。”
车内。
“陶科长,幸好你没指甲。”
“对不起。。。。。。”
陶慕风靠在后座上气若游丝,即便药效开始显现,方才的疼痛与苦味也绝非儿戏。
他被摧残得有些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