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身着一袭白色中衣的花安颜,她那如瀑般垂落的飘逸长随意地披散着,散着淡淡的香气。
只见花安颜牵起宫九歌的手,一同来到床边缓缓坐下,她轻轻地抚摸着宫九歌那平坦尚未显怀的肚子。
花安颜的动作温柔至极,蓦地,她将脸庞凑近宫九歌的肚子,对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嘀嘀咕咕起来。
眼见花安颜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瞧,坐在一旁的宫九歌感到有些羞涩和不自在,他的双颊不由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尤为醉人。
不仅如此,宫九歌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花安颜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同时,那只放在他肚子上的纤细手指也传递出丝丝温暖,透过薄薄的衣物渗透进他的身体。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宫九歌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和窘迫,红着脸轻声问道:“妻主,您这是在做甚?”
听到宫九歌的问话,花安颜并没有立刻回答。她依然把耳朵紧紧贴在宫九歌的肚子上,像是在倾听着什么美妙的声音。
过了片刻,花安颜才微微抬起头来,那张绝美的面容与宫九歌那双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随后,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柔声说道:“九歌,我当然是在给咱们的孩子进行胎教呀!”
“胎教?”
宫九歌一脸茫然,心中充满了疑惑。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他完全不知其含义。
花安颜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解释:“就是从孩子在娘胎……额,爹胎的时候就开始有意识地与其沟通和互动,以后孩子会更加聪明。”
宫九歌不解道:“可是……妻主,这胎儿都尚未成型,他听得懂吗?”
“当然听得懂啦。”
花安颜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虽然宝宝现在还在肚子里,但他已经有感知能力了,可以感受到我们的声音和抚摸。胎教就是通过与宝宝交流,让他提前熟悉我们的声音和关爱,这样可以促进他的大脑育呢。”
宫九歌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疑虑。
花安颜看出了宫九歌的心思,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九歌。胎教可是有事实依据的。而且,这也是我们为人母父,与孩子建立亲密联系的一种方式。”
说完,花安颜再次将耳朵贴近宫九歌的肚子,轻声低语起来。
宫九歌看着花安颜那副专注温柔的神情,不禁五味杂陈。他伸手轻轻抚上花安颜的头,感受着这个女人的温度,心中因为家里即将多两个侧夫带来的不悦,也消散了大半。
“嗯,宝儿,今天爹爹给你讲个故事。”
宫九歌笨拙地学着花安颜的样子,对着肚子说起了话,“从前有一只小白兔,它住在一个美丽的森林里……”
花安颜被宫九歌那可爱的模样逗得轻笑出声,满眼柔情地看着这个男人。
夜色渐深,花安颜与宫九歌躺到了床榻上相拥而眠,两人一夜好梦。
翌日(五月十三)清晨,早饭时分。
花安颜先向花春苗和蓝秋实禀报了要纳君无量和君无涯为侧夫的事,并不知晓二人真实身份的妻夫俩对此并没有意见。
毕竟,这香兰国百姓都是秉持着多子多孙多福寿的观念,对于家中添丁进口自然是欢喜的。
接着,花安颜又跟家人提出了自己想读书参加科考的决定。
虽然并不觉得花安颜能考得上,但花春苗见女儿不但事业有成,夫侍成群,而且孩子也快有,如今还这般上进,她自然不会泼冷水。
花春苗一脸欣慰地说道:“安颜啊,这是好事。你这么聪明,读书考试一定没问题,说不定咱们花家还能出个状元呢!娘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