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喜欢夜钓。
皇帝蹙眉,前朝秘药人尽皆知吗?
哪里秘了?
“谢凌西,你怎么会知道绝嗣的?”
“噗…你猜啊!我的好父皇,咱们一家三口很快就在下面团聚了。
噗…
谢凌渊!”
谢凌西失血过多,一张脸毫无血色。
好像地狱归来的恶鬼。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谢凌渊,“你为什么不来?你难道不想嘲笑我吗?
不想看看疯子吗?啊!你为什么不来?”
谢凌西一看谢凌渊没去,他本不想行动的,想再等等…等谢凌渊。
等一网打尽。
可是转念一想,他父皇也不是善男信女,不是啥疼儿子的人。
保不齐,以后都不会来了。
他父皇又是微服私巡的,带的人不多,机会难得。
装疯卖傻,抱头痛哭,趁着他父皇扶他的时候,给了他一毒针。
刚谈条件!
他父皇嗖—嗖—嗖—嗖—嗖—嗖—嗖—嗖,礼尚往来,送他八支袖箭。
一比八赚了。
胸前跟筛子似的。
这日子也不用过了,恍惚间谢凌西都看见了他娘。
他娘在跟他招手,身着明黄色百鸟朝凤的朝服。
谢凌渊眉头紧锁,“大哥!你又不是银票,长的又不好看!
我为什么要去嘲笑你。
再者说,柳青儿还在你府上,我实在不想看见她。”
柳青儿又被拉出来溜了溜。
“呵呵…噗…”
谢凌西听不清谢凌渊的说的话,眼前一片晦暗,只有明黄色的一角。
“母后———”
“谢凌西…”
皇帝大喝一声。
魏太医上前,摸脉。“皇上,西郡王还没有死。”
不过,快了!
皇贵妃凤眸渐深。“皇上,你早些休息,这里就交给臣妾吧!”
“来人,给西郡王松绑。送到曹皇后曾经的寝殿去。
魏太医,你快给西君王开些止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