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可真大呀!
这操作跟玩火差不多,搞好了能薅全院人的羊毛,搞不好就得挨全院人的嘛。
啧啧,也不怕把自己的名声搞臭。
哎,贾张氏确实不怕呀,她名声都已经这样了,还担心更臭?
只是经过这次集资办酒席,院里人怕是会有样学样,以后谁家结婚就提前把礼钱收上来,拿这部分钱去办酒席,这样可以大大的减轻经济方面的压力。
但这样做也有一个优点,那便是以后的酒席标准会变得统一,再也不用担心随礼亏欠,因为每次的标准都一样,收上来多少就花多少,大家心里也舒服一些。
约莫到了下午六点多,刚刚下班的阎埠贵便火急火燎的找上了门。
“哎呦呦,哎呦呦,陈钧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把全院人动起来了,还不声不响的给我分配了工作,你说说你。。。。。。”
“哎,我知道你心里有主意,但这种大事咱们得商量商量,算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得找我商量哈。”
阎埠贵嘴上虽然有些埋怨,可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的利索,说话的功夫便已经把纸和笔放到了桌子上。
很明显,三大爷阎埠贵已经进入状态了,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成为四合院里的账房先生了。
陈钧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然后给阎埠贵倒了杯茉莉花茶。
这茶是几分钟前刚沏好的,他已经算准阎埠贵会登门拜访。
“三大爷,这事可不怨我,我下午回来的时候被三大妈她们给围上了,非得让我想个法子。”
“我为了大家伙不被贾家坑,只能勉为其难的想了这个法子,不过我妈生日的事情可就拜托三大爷您操心了,你业务能力是这个!”
说完,陈钧给阎埠贵竖了个大拇指,听得阎埠贵心里很是舒坦。
这是一种被认可的感觉。
其实在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里,他阎埠贵是最不显眼的那个,论工作没易中海他们好,论工资也没他们俩工资高。
哪怕现在只有两个管事大爷了,阎埠贵的存在感也没有提高多少。
“哈哈哈,放心好了,有三大爷在,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明明白白。”
说这句话的时候,阎埠贵的眼睛都不由得亮了几分。
他当账房先生那么多年,还从未打过这么富裕的账。
这可是把所有的礼金那拿来办酒席呀,一般人家办酒席可都是能赚点钱的,所以在来的路上阎埠贵就已经开始盘算后天的饭桌上要安排几个肘子几只鸡了。
最重要的是,阎埠贵今天被陈钧上了一课,拿别人的钱给自己办酒席,这小子是咋研究的呢?
眼看着过几年自己的大儿子阎解成就该找媒婆说亲了,结婚的时候少不了给彩礼,置办一些新家具,到时候手头肯定会紧一些。
而陈钧的这个操作给他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先收钱再办席,院里人不仅不会挑他的毛病,反而会支持这种方法。
毕竟这样做酒席可以办的更丰盛一些。
啧啧,涨知识了。
将自己带来的大红纸铺在桌子上,阎埠贵取出毛笔在上头写了两个大字。
酒席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