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愤慨,但何雨柱依旧记着何雨水说的话。于是,他保持着亲近的态度,说道:“一大爷是这样的,前几天雨水特别想念我爹,我也劝不住她。我们就写了封信给他,想了解一下他的近况。”
话音刚落,易忠海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不安。
看到易忠海的表情,何雨柱心想这就是他们与何雨水事先商议的措辞方式。他们假装不经意之间发现了这事儿,从而给了易忠海一个找借口的机会。
只有说得圆滑一些,他才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紧接着,何雨柱继续说道:“今天去邮局取回了信。但是,雨水看完后又跟我说,说我爸每月都说会寄生活费,但我们从来没收到过。”
“你知道,我对那个父亲早就没任何期望了。”
“可雨水这个小姑娘,一直在那里哭,说我爸还记挂着她。所以我也只好来问问情况。”
易忠海听完心里既杂乱又紧张,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藏着何大请给的钱,易忠海心中总是提心吊胆的。如今被发现了,易忠海突然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不再紧张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柱子啊,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啊,一大爷?”
何雨柱心中冷笑,看着易忠海心想:装,您继续装,老狐狸你倒是装得还挺像的。
易忠海似乎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冷笑,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啊,归根结底,还是怪你自己。”
何雨柱简直想笑出声。
心里想,你特么藏我们的钱和信,反而责怪我?真是太冤了。
易忠海接着说:“你应该还记得,那段时间你对你爸恨透了,还记得吧?”
何雨柱表情僵硬,点了点头。
易忠海叹息道:“是啊,当时看到你情绪很差,提到何大请的名字你就发脾气。”
“所以我才帮你收藏起你爹给你的信,同时还有一些每月寄来的钱。”
“柱子啊,你的脾气你懂的,一大爷不敢把这些钱直接交给你。万一你把钱花完了怎么办?想想看你以后没依靠,如果没钱怎么娶老婆?所以一大爷帮你保管这些钱,等你娶老婆了再还给你。”
易忠海满脸严肃,这表情竟然让何雨柱有些感动。不过可惜,何雨柱早已看透了易忠海的真面目,内心不屑一顾。
易忠海知道何雨柱对自己不满,认为今天是个好机会,于是招呼道:“你过来。”
何雨柱跟着过去了。
易忠海点了一根烟,低声说:“你爹让我照看好你们兄妹,他回不来,你别怨他。”
何雨柱皱着眉头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易忠海的目光深远,意味深长地盯着何雨柱:“柱子,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家的房子这么好?”
“为什么后院的老太太跟你这么亲近?为什么你家有房契?为什么你被称为‘傻柱’?”
这些问题令何雨柱大吃一惊,他看着易忠海,简直不敢相信。
说实话,他来这里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钱,并取回那封信,然后给何雨水买辆自行车,再考虑找个媳妇的事情。
他完全没有料想到会听到这些问题,心头咯噔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何雨柱心中忐忑,额头上冒出冷汗:“一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乱说啊。”
易忠海望着何雨柱那双明亮而单纯的眼睛,忍不住轻声道:“因为你家本就拥有这座院子。”
何雨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易忠海继续说道:“聋老太太并不是什么功臣,她不过是你们家的老妈子。”
“那时候,情况危急,战乱频发,家里其他仆人都跑了。”
“你父亲见势不妙,决定遮掩**,并带着白寡妇逃走了。”
“柱子啊,正是因为他这一举动,导致后来划分阶级时,你家本应被划为富户,但你和雨水成了无人照看的孤儿……”
“而且有聋老太太和我在场作证,你们才能被归为贫农。”
易忠海说到这里,目光十分复杂。
不得不承认,何大请这一招确实非常高明。
何大请带走的那个白寡妇,他曾见过,长得楚楚动人。
何大请这一私奔,不仅得到一位漂亮的女子照料,更是成功洗清了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背负的问题,让兄弟俩在新的社会环境中过得不错,并成为了贫农家庭,在身份上令人羡慕不已。
得知这些**,何雨柱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些隐秘的故事,直到现在才由易忠海揭示,使他心情更加复杂。他一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何大请了。
心情纠结地问道:“这么说,这个院落原本全是我们家的?”
易忠海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没错,但现在你可别乱讲这事,否则会惹上麻烦的。”
何雨柱的心情更加难以平静:“贫农啊贫农,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们当时差点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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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立刻打断他的话:“别瞎说,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