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那宋江做内应,他能不能当上梁山的寨主,暂且另论,便是等他当了梁山寨主,也不知猴年马月了。
高廉顿时面带尴尬之色:“兄长,师父是这么说的,但是至今为止,还没有达圆满之境的人,我也不敢保证!”
“搞了半天,你还是跟我吹牛的是吧?”
高俅哼了一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我到时候真能这么厉害呢?兄长你别说活捉林冲,就是要当大宋的皇帝,也是小事一桩啊。”
高廉赶忙说道。
高俅仍旧半信半疑。
他没见过高廉施展什么道法。
对这些事,总感觉太过玄乎了些。
但看高廉对付那几个盗匪,所施展的手段,又真像那么回事。
“刚才,你娘子说,她弟弟有书信送来,可你想过没有,那伙人,为何要独独放了柴进?”
高俅问道。
高廉摇了摇头。
“那柴进,怎么说也是大周皇族后裔,听人说,他在沧州的时候,就招贤纳士,如今落了难,有人救他,倒也不足为奇。”
“可宋江说,那柴进,乃是水泊梁山的大恩人,除了水泊梁山外,谁人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来你这里闹事?”
高俅继续分析道。
高廉顿时笑道:“依兄长之见,这捉我娘子亲弟的人,还是水泊梁山的人?”
“很有可能,快,令人紧闭城门,休叫梁山贼寇逃了出去。”
高俅立刻吩咐道。
“兄长放心,梁山贼寇,敢来我高唐州闹事,我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高廉非常自信。
“把那送信之人捉来,我要好好盘问他。”
高俅似乎现了些什么,立刻下达了命令。
高廉急忙招来随从,问明了那送信之人,乃是殷天锡平日的那一伙亲随家丁中的一人。
那随从答道:“这人送完了信,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又马上离开了。”
“他去了哪里?”
高廉立刻追问道。
“这我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