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捷忽然忘了来她屋的目的,改口问有没有多余的牙具。
沈怜给他找了套放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牙具,回屋不久就关灯睡觉了。
这回她终于想起把门锁上了。
晚上,郑南捷躺在床上,回想着晚上见到的那一幕,心里痒痒的,难以入眠。
那光滑雪白的肌肤,那流畅饱满,力量与温柔并存的侧身线条,那凸起……
想得他脸蛋子热辣热辣的!
要是,他是个禽兽,而非正人君子就好了,不用顾虑那么多,直接扑上去……
但,这也只是在床上瞎想想罢了!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
嗡嗡两声,手机传来一阵震动,郑南捷拿起一看,是程文继,他又问了生泉的事,看样子他是在多方打听!
郑南捷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他那么晚去找沈怜就是要说这事来着,结果一激动给忘了。
生泉的事,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这乡下的夜,安静得出奇,没有了车子行驶的噪音,没有街道上晚归的人偶尔的喊叫,突然静谧起来,只有微风拂过树叶带来的沙沙声,还有远处布谷鸟的鸣叫声!
夜,变得漫长难熬了起来,他想快点天亮,这样,又能见到沈怜。
次日,郑南捷早早起来,站在院子里做起了早操,见沈怜磨磨蹭蹭才拉开窗帘走出来,他问道:“看样子你是累到了,不如你先休息两天……”
“不用!正事要紧!”
沈怜打断道。
郑南捷清楚她的脾气,便默默顺从了她的意思。
“爷爷早起吃完饭上山去了,他说饼烙好了放在锅里,菜在煤气灶上!还有汤,在电饭煲里温着!”
“你吃了吗?”
沈怜问。
“没呢,我等你!”
郑南捷回答。
沈怜发现了他的异样,从刚才开始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好像得了什么大便宜!
两人把饭菜端桌上,吃完的时候,时钟指针已经指到了十。
收拾完桌子,两人坐在客厅休息,郑南捷谈起了昨天程文继来找他的事。
沈怜乍一听,对那蛇干的存在十分好奇,问郑南捷有没有拍照片。
郑南捷摇摇头,说那些蛇干挺普通的,就没太在意,就是那日地下见到的那种红黑花纹的蛇,大概两三米长,手腕粗细。
他问沈怜,早些年间会不会有这样一群人,专门杀蛇提取生泉……
一听提取生泉,沈怜没满脸不解,“生泉不是只出现在墓主人的棺材里吗?”
听她这么问,郑南捷一时也好奇心倍增。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但世界上好多事是不按道理发生的!说不定是蛇进入了棺材里,偷喝了生泉,或者有人拿生泉给蛇喝,验证能不能达到长生!”
两人无比好奇,商量之下,准备去找村里唯一一个知晓生泉的人——赵年糕!
两人先是去了赵年糕的家,发现大门紧闭,从院墙往里看,那几间老旧的穿堂屋房门紧锁,玻璃沾满雨点和尘土留下的泥渍,前院和后院都长了片片杂草,看样子好久没住人了!
两人都不想现身去问村里人,怕惹麻烦,只好回爷爷家,打电话问梁竟。
此时,梁竟也正在基地边暗暗骂郑南捷磨叽,边焦急地等待着。忽然接到沈怜的电话,他有些激动。
“咋了沈怜,有啥事吗?”
“你知道赵年糕在哪吗?”
“你找赵年糕啊!找她有啥事吗?”
沈怜眉头一皱,声音严厉起来:“问啥答啥!”
梁竟心里一惊,马上回答:“她在市中心医院,她身体不好,好像快不行了,我爸昨天还说她儿子要给她准备后事呢!”
郑南捷她俩马不停蹄抄近路上山,直奔太阳山方向。
上了车,两人按着导航开到大路,即刻奔赴市里。
终于,车子晃悠悠开了三小时,抵达了市中心医院。
沈怜以家属名义看望赵年糕,登记过后,赵年糕的儿子儿媳已经过来接他们了。
“听梁竟说你们来看望我妈,真是有心了,谢谢你们!”
赵年糕的儿媳上前热情搭话,身后赵年糕儿子讪笑着,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身形也消瘦了不少,看样子,赵年糕得病之后他儿子很是着急,为了治病应该没少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