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满脸烦躁道:“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
“老子有手有脚,四肢健全,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还傻愣着干什么,快扶我进屋啊!”
“哦!”
阎埠贵如梦初醒,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扶起阎埠贵就走进了房间。
阎埠贵夫妇离开后,左邻右舍就议论了起来。
“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嘎嘎嘎!这道貌岸然的阴险小人终于被开除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倚仗他的教师身份,说教这说教那了?”
“是啊!这老逼登以前自持身份,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看他以后还怎么牛?”
“你们说这老帮菜又做了什么恶事,才会被学校除名的?”
“这谁知道,但肯定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然学校也不会忍无可忍,将他给开除了?”
“你们说,会不会跟柱子有关,他刚才好像说要跟柱子不死不休。”
“可能还真跟一大爷有关,他上次被学校处罚,就是因为一大爷在无意之中戳破了他的真面目。”
“我们现在都只是瞎猜,等一大爷回来后,我们问他一下就知道了。”
“对,到时候当面问问一大爷就知道了。”
“哎!我们四合院最近几天还真是祸事不断啊!”
“谁说不是呢?先是阎解放被屋檐的瓦片砸伤,紧接着许大茂又被屋顶的瓦片砸伤,然后是阎解成摔伤了腿,接着是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被抓进了监狱,现在阎埠贵又被学校给开除了。”
“这有什么可叹息的,他们都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和阎埠贵虽然是咎由自取,但阎解放和许大茂呢?他俩可都是飞来横祸,还有易中海夫妇生不出孩子,许大茂夫妇也生不出孩子…”
“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四合院的风水不太好,要不要找个道士来作作法?”
“你这是封建迷信,小心被公安抓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