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师爷急于治花牡丹的罪。
“你当本县是傻的?叫几个人看住花满楼的前后门,给本县盯死了这贱人,等她与她那帮同伙碰头,立马一网打尽。”
张本善咬牙切齿地道,他恨透了武县这帮玩仙人跳的,上次自己被套,简直是奇耻大辱。
见张本善是玩欲擒故纵之计,牛师爷瞬间放下心来,眉开眼笑地竖起大拇指奉承张本善:“还是老爷高,实在高。”
钱满粮出武县前,去老仓处,交代今晚暂不行动,等自己的另定时间。
尽管钱满粮骑了山庄最好的马,快马加鞭,也到亥时初才到的武县,入住迎宾楼。
花牡丹轻易得了自由,与张本善在花满楼云雨后,便又回到了迎宾楼,住进颜如龙前夜要的房里,美美地洗漱了一番,倒在床上便睡了起来。
花牡丹一觉睡醒,已是亥时,顿觉饥饿,便起了床,准备出街觅食。刚下到迎宾楼的大厅,就见钱管家拿了房牌,往楼上去。
“钱管家,您来了……”
花牡丹快步上前,欣喜唤道。
见花牡丹毫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钱满粮诧异地问“牡丹姑娘,你这是……”
“钱管家,我已无事……”
花牡丹略带得意之色。
“走,上房里细说。”
钱满粮率先往楼上走。
二人到的房内,双双入坐。
花牡丹将自己被牛师爷押去牢房和张本善释放自己的事一一告知与钱管家。
钱满粮见花牡丹如此轻易脱险,总感不太简单,沉思片刻,道:“牡丹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立即回焦县。”
“这么快吗?”
花牡丹不解,事情已经结束,还用着如此草木皆兵?
“对,马上。走,我陪你去收拾东西。”
钱满粮起身,催促花牡丹。
花牡丹见钱满粮神情凝重,心下也紧张了起来,忙应答着起身,就要回房去收拾。
谁知,二人正走向房门,门便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一伙衙役冲了进来。
断后的是张本善与牛师爷。
“呵呵……”
张本善冷笑着迈着方步进得房来,得意地在椅子上坐下,道:“花牡丹,你暗算本县,是何居心?”
钱满粮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既然事已至此,只能暂立一旁,静观其变了。
“奴家冤枉,张大人,您何出此言呀?”
花牡丹心下已乱,却口喊冤枉。
“贱人,本县已去醉香楼调查过了,你原本就是醉香楼的娼妓,却佯装良家妇女,给本县下套,着实可恶。”
张本善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睁,喝斥花牡丹。
“大人,您说甚?奴家听不懂……”
见事已败露,花牡丹心虚地只往钱满粮的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