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大放心地回去了,经过王冲的房子,看到他们还在吃饭,就凑上前,小声嘱咐道:“刚理正叫我去,问我出海的事情。我同他说,误入了南岳的岛屿,有暗礁耽误了时间。千万记住,别说岔了!”
“记得了,为何理正这么关心船只的去向?”
海老大冷笑,“你知他家的大宅子怎么来的!”
说完,背着手走了!
这个海老大,是有些城府的,肯定知道一些内幕!
王冲吃过饭,悄悄的去了明月她们的住处。
“明月,从海老大嘴里探到的情况,这里的理正确实同叛军有瓜葛,只是他不愿意多讲。”
“罢了,安排人盯住理正家。海老大可以秘密问一下,或许他知道一些情况。我们回去同大哥商议,是否集结水军驻扎在这里。他们要是从海上逃窜,逃到南岳还好,如果逃去别的国家,我们也鞭长莫及。”
王冲问道:“我们明日回去?”
“回吧,我们确定了进口,剩下的就是调集军队了!”
等明月他们商议好要走的时候,海老大那里出了岔子。
海婶子知道了海老大不是出海,是去了刘寡妇家。并且把王冲租船的十两银子给了刘寡妇一半。
海婶子去了刘寡妇家,堵着门口大骂,刘寡妇也不开门,小镇里的人听到有热闹可看,正风风火火往刘寡妇家赶时,被赶来的海老大捂住嘴拖回家。
围着刘寡妇家的镇民心里非常遗憾,一场热闹没有看到。这偷腥的风流事,是他们最愿意看的了。
有人在院子外面嚷,“刘寡妇,别不吱声啊,出门自证一下清白啊?”
有人在后面起哄,“海老大好福气,偷的过瘾不!刘寡妇滋味如何?”
镇里的人一阵哄笑声!
海婶子更加气恼,趁海老大不注意,一爪子把海老大的脸挠了个稀巴烂。
又要大声嚷嚷,“你这个挨千刀的,假装出……”
海老大放开她,脸色阴沉说道:“嚷嚷吧,让理正知道,我们全家离死不远了。”
正想大显身手的海婶子张大嘴巴,戛然而止,“别找借口,你睡刘寡妇那个破鞋,怎么同死牵扯上了。”
“回家说!”
回到家,海老大说道:“你可知在我们船上打零工的是什么人?”
“不就是来海边找活干的外地人吗?”
“头发长见识短,别看他们穿的破衣烂衫,脸也涂的黢黑,不过这几天确实晒黑了。他们的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百姓,尤其是领头的那个,竟然比理正还有气势!我怀疑他们是军队的人,当然不是同山坳里的一伙的。”
“就是那个姓王的年轻人?”
“是,他要借渔船出海一趟,口气不容拒绝。我刚要找原因,那眼神如同刀子,下一刻我说一个不字,就会要我命的样子。还有周身的气势,一下就露出来了,如同久经沙场的大将军,吓得我什么都不敢说。就去刘寡妇家躲着了,其实我同刘寡妇没什么,纯属盖着大被纯聊天,说白了就是为了保命。”
“你说这屁话谁信!都一个被窝了,就刘寡妇那骚劲你能忍得住?你又不是不中用,猫见了臭鱼有不吃的吗?”
海老大也不计较她说的话,“你知道理正叫我去干什么?”
“是不是知道了你同刘寡妇搞破鞋?”
“不是,他听到我失踪了三天,旁敲侧击问我是不是去了蟒山山坳。”
“他管这作甚?”
“你以为他家的大瓦房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卖闺女得来的呗!”
海老大神秘的说道:“也对,也不对!”
海婶子白了他一眼,“什么对不对的,。奥,他同那些人有瓜葛?”
海老大给了海婶子一个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