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愣了下,“嫁谁?”
欧阳长空摸了明月的脸一下,“木香了芦苇也该娶妻了!”
“木香可能娶得上,芦苇待定!”
“为何?”
“草草姐誓不再嫁人。”
“世事无常,将来的事情未知。”
“大哥,严骋送出的孩子找到了?”
“未曾,审问了几次嘴很硬。”
明月拧了一下眉毛。
明月给欧阳长空盛了一碗粥,两人用膳。
等日头快当午时,花花兴冲冲地回来了。
满面红光,细长的眼睛,熠熠光。
明月看了一眼,问道:“得偿所愿了?”
“嗯,相当爽快!”
“公主,我花花今日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明月眼里都是笑意,放下账本,问道:“怎么出的?”
“我找了木香,领着我进了关着严家人的牢房。一进去,臭气冲天,严家的一群人,蓬头垢面,孩子哭嚎不停。严爽还在趾高气扬的指使也不知是谁的侍妾,伺候她,哈哈哈,被骂了一顿。”
花花进到牢房以后,站在关押严家人的铁窗前。
男人们还好一些,虽然狼狈,却正襟危坐。
严从藩脸色灰暗,有些垂头丧气,他们家一窝都被端了,连他最钟爱的儿子严骋也被逮了回来。
兵符被搜了去,东山再起的计划也泡汤了,怎不令人心灰意冷。
并且最让他挫败的是,罗城城门和将军府的门,都是他的孽子严驰亲自打开的。
不知那畜生是死了还是跑了。
严从藩左右看了看,问严骋,“你确定两个孩子被送出去了?”
“明王爷誓说送出去了,爹,我们的白银不是白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