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哪个?”
“就是叛逆的那个!”
“明宇?”
“是。”
一般皇族犯罪,不是在争斗中翘辫子,一般不会处以死刑,会判流放或者拘禁。
涉及不到性命攸关。明宇恐怕很难交代这些。
花花深知自己处理不了这些事情,她吩咐狱卒去找木香。
自己带着庶子在狱卒的房间等着。
“你叫什么名字?”
“严士。”
“严实?”
“士兵的士。”
“你兄弟还有叫兵的吧!”
“是,还有叫严总,严户的!”
“严从藩给你们起名字这么潦草吗?”
“我爹只喜欢严骋,严驰都靠边站。”
一会木香到了。
“这个是严从藩的庶子,严士。他说知道严骋的两个嫡子送到哪里去了!”
严士说道:“大人,我还知道我爹同明宇的交易,他在蟒山山坳藏的有银钱。”
木香一听这么大的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同牢头说了一声,带着严士去见他家大人了。
怎么说的不知道。
花花讲完过程,感叹道,“你说严从藩做人多失败,养了一堆逆子,一个两个的都在背后捅刀子。”
明月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严从藩生而不教,又对严骋疼爱有加,有今日的结果也不意外!”
花花愁道:“当人家父母也不容易!”
草草笑道:“夫婿也不知在哪个旮旯里,想的可长远?”
花花毫不在意,“有备无患!”
欧阳长空下衙回来,对明月说道:“你给哥哥写信,明宇把严骋的嫡子藏起来了。并且他们之间有交易,严从藩在蟒山山坳藏有银子,作为明宇保护他嫡孙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