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要展现出来!
我打断了二人在这里讨论生意上的事情:“现在还是先解决这幅画的问题再说其他的吧。”
宋学柏马上附和:“是是是,张先生您快检查检查,这幅画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我说道:“玄机就在画上,耶稣本是闭眼的,却被你画成了睁眼,要知道,无论画画领域还是刺青领域,给人物画睛点睛都是特别重要的,一般人不能点,点了只会给它添加一股邪性,而非正能量。”
宋学柏有些无辜:“可是以前我给人物画眼睛都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啊?”
我看向了他,严肃的说道:“那是因为你以前道行不够,水平不足,画出来的眼睛,也就是普通眼睛,但是你现在的气候已经到了,笔下的人物勾勒得栩栩如生,简直如同活了过来,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你现在画睛,等于是赋予这幅画像灵魂,可你要知道,这个灵魂不一定是善类。”
宋学柏仿佛听懂了我的意思,原地若有所思了起来。
梁鸣很急,说:“你们快别聊了,赶快把这幅画弄走吧,弄得越远越好。”
我上去把画从壁上摘了下来,双手捧着,放在眼前仔细地打量,能感觉到画中人物透露着一股极其浓烈的怨气……
仿佛把我视作了将他钉在那副十字架上的杀身仇人!
我从纳宝袋里取出了那根老虎牙,放在了这幅画上,瞬间怨气消退了不少,拿在手上的那种刺骨寒冷也不见了。
我把画交到了宋学柏手上,严肃的叮嘱道:“你需要去寺庙里求一块红布,裹住这幅画的眼睛,其次,你要为这幅画树立一个供台,逢年过节就要祭拜,平日里要给它烧香,最后,你要在今晚十二点的时候,抱着一本圣经,祈祷它宽恕你的罪过。”
宋学柏一听还有这么多讲究,脸色无比地苍白,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毕竟他没有选择,我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宋学柏去到了一边,打电话联系他的朋友,准备我所说的那些东西,寺庙里提供的裹眼红布,供桌,香炉等等……
梁鸣见到画家的事情有着落了,便也开始搓着手向我讨教:“那个张先生,请问我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这个,就是缠在我身边的这个小鬼呢?”
我扫了他一眼:“刚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去找你女儿聊聊。”
梁鸣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我女儿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不都是因为一幅画引起的吗?”
我说:“可你是去参加了你女儿的家长会,才招惹了那只女阴灵,难道不是吗?”
梁鸣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点点头,然后去到一边跟她女儿打起了电话。
我则去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时间尚早,不急着把事情摆平,先晾他一下,让他知道,阴阳之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摆平得了的。
良久过后,梁鸣打完了电话,脸色阴沉的回到我身边,跟我讲述起了他女儿校园里发生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大概是半年前,学校里有一个女学生跳楼了,但是学校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甚至警告所有学生们不许把事情泄露出去,否则就处分警告,包括连家里面都不能透露,最好是隐瞒着,否则的话就是影响校园在外的形象等等各种方面,让他们作为学生的都闭口不谈,好好学习,尤其是那些准备高考的,更是不能谈论此事,否则高考和毕业都是问题。
然后呢,梁鸣的女儿“梁小虹”
为了接下来的高考能顺利参加,就把这件事情咬死了,连自己的家里人都没有告诉,就这么瞒了下来。
至于那个跳楼的女学生,梁小虹也认识,是跟她同一届的隔壁班同学,以前在食堂的时候有碰过几次。
除此之外,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梁鸣把他从女儿嘴里套出来的话,都转达给了我听,无奈的说道:“被你猜对了,我女儿确实跟死者是同学关系,但是呢,也就仅此而已,并没有太大的交集,总不能因为碰过几次面,就算是沾了什么因果吧?”
我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你觉得你女儿有没有撒谎的嫌疑?”
梁鸣就像拨浪鼓似的摇头,说:“我女儿不可能撒谎,她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平时为人诚实得很,怎么可能做出撒谎的事情,而且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我说:“除非她是校园暴力事件里的施暴者之一。”
梁鸣却笑着摇头:“那更不可能了,我女儿平时连打死一只蚊子都要犹豫好久,内心非常善良的,怎么可能做出施暴这种事情!”
我呃了一声,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蚊子仁慈的。
毕竟蚊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任何作用的垃圾生物。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梁鸣:“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你女儿?”
梁鸣拍着胸口表示:“废话,我可是她爹,她有什么我不了解的!”
我沉默不语,然后就开口告诉梁鸣,说:“今晚的噩梦会给你答案,你看到了答案再来找我。”
梁鸣一听还要继续再做那种可怕的噩梦,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问道:“能不能现在就给我把事情解决?我我我,我不想再做那种噩梦了。”
我耸了耸肩:“饭要一口口吃,事情要一步步来,着急也没用。”
梁鸣百般无奈,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行吧,我再忍忍,看看今晚梦里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