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准是刘光奇和刘光福的手笔,我得说他是咎由自取,先前总揍自己儿子,这不,遭了报应吗?”
“刘海中这人上了岁数,力不从心,往后就轮到儿子教训他了!”
“哈哈,简直就是个活笑柄。”
街坊们纷纷议论。
都是些邻居。
他们的话语颇为夸张,就像是存心给刘海中听见似的。
刘海中顿足,凝视着那些人。
那些人见状便噤若寒蝉。
刘海中方欲前行,身后议论之声复又大噪,甚至较之前更为响亮,令他听得真真切切。
“二爷,不要理会他们的蜚短流长,咱们回家吧!”
易中海注意到刘海中的异样表现。
眼神赤红。
呼吸急迫。
一副即将爆发的模样。
忽然,刘海中调头向路旁走去,易中海颇感诧异,他在做什么?
只见他弯下腰,拾起一根树枝。
约莫一米有余,粗如鸡蛋,刘海中拔除其上的枝丫,使之变为一截近米长的木棒。
不好!
易中海顿时明白刘海中动了真怒。
手中持有此物,定是想回家殴打子女!
“二爷,您不能如此冲动。”
“天色还早,咱俩再四处转转,先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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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感知到了此时刘海中心情的危险,如果带着这根棍子回家,岂不是要出人命吗?
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去。
然刘海中对劝说充耳不闻,
易中海阻拦也未能奏效,步伐渐趋加快。
当接近四合院正门时,恰好遇到傻柱正欲进入。
“傻柱,你赶紧上刘家跑一趟,让刘光奇和刘光福暂时外出避避。”
易中海边说着边示意。
傻柱回头瞧见满脸通红、气喘如牛的刘海中正提棍而行,不禁胆战心惊。
虽然本无意遵从,但见情形危急只得点头称是,急忙奔向内院通告刘光奇与刘光福。
已然太迟。
生怕酿成祸端。
刘海中心中怒火难平,根本不顾易中海的劝阻,径直冲进了院内。
闫福贵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海中,完全不敢出声打招呼,模样实在是太恐怖了!
而另一边,刘家居室内。
刘光奇早下班许久,此时正在家中。
其弟刘光福也在场。
“光奇,你说说你自己是怎么考虑的?”
“这么多年来,你父亲从未真正动过手,对你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亏欠,为何偏偏今日却对他出手呢?”
二大妈对着刘光奇询问道,身旁则站着静静倾听的刘光福。
“母亲,若你要听实话?”
刘光奇回应着母亲的问题。
“自然是实话才好。”
二大妈点了点头。
“实话便是——我感到畏惧。”
“每当我目睹父亲殴打哥哥刘光天与弟弟刘光福,我就在一旁心有戚戚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