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值回了所有感情投入的吻。
足以让一个理性经济人觉得今夜的利益已达最大化。
等乔柯学着江亭晏的动作想回应时,江亭晏狡猾地止住了他,说:“没人告诉你,电影院要文明观影吗?”
在江亭晏没有接吻打算的时候,乔柯的接吻脑袋是利他主义,是让他赚到的。
在江亭晏觉得自己有权力更进一步展开交流时,乔柯的接吻脑袋因为跟不上进度让他觉得是一种障碍。
——“不能接吻吗?”
“你的脑袋能不能想点别的东西?”
江亭晏说。
乔柯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的想法太过分了。”
乔柯若是能听到心声,估计两个耳朵里得全是某人“你这才到哪啊”
的指责。
他这人就是那种,你笑骂一句“少来”
,他就老老实实几个月不来的人。
本次办公室py最终以失败告终。
下午的天气不错,可以把人烤得有七分熟,幸好地皮像蒸笼盖子,剩下三分没熟的人可以用冒出来的热气熏,出笼时还有一股塑胶被暴晒后的独特气味。
两个人一直在办公室窝到太阳落山才出去吃晚饭,没有空调,吸热玻璃也都是被时代淘汰的产物,江亭晏出门的时候扯了下肩膀处的衬衣,总疑心那里被汗打湿黏在了皮肤上。
“你想不想吃饼干?”
江亭晏问。
“你要给我吗?”
乔柯转头看他,慢吞吞地说。
“没说要给你。”
江亭晏说。
外面的世界阳光明媚,成排杨树影子倒下,他们牵着手靠着树荫走。
杨树是间隔栽种的,阳光和树荫也就间隔出现,他们就像两颗会动的杨树,黑色影子掠过周围寂静的同伴。
大地明明不是水晶做的,但在两个人眼里总在闪闪发光。
乔柯问江亭晏:“那你怎样才愿意给我?”
“我有公主病啊,你不是最清楚吗?”
江亭晏挑了下眉毛,说得理所应当。
“公主还是等级低了,”
乔柯望了眼他,“我愿称你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