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腾跟她求婚了,想跟她结婚。
虽然珍妮不好意思,但这事儿必须得跟博士和苏樱桃商量一下。
珍妮穿的,依然还是军装,白色的大檐帽,白色的空军呢子外套,一米七五的大姑娘,走在路上,英姿飒爽。
这个走的太快,眼不丁儿就从眼前经过,更没人能认得出来。
不知道该说他们运气好,还是运气臭,一进门,就是大扫除的现场。
“汤姆,赶紧换衣服,把锅炉里的灰给出了去。”
苏樱桃看汤姆进了门,立刻就说。
汤姆也得换身衣裳啊,旧衣服全在小白楼,换件破棉袄,进锅炉房出灰。
珍妮是一进门就要换衣服的,不用苏樱桃说,就要扛着锄头出门的,花园里的花全枯了,枝叶没人修过,破败的厉害。
这三兄妹就是最强的壮劳力,这不就忙活起来了。
再说白娟,刚才提着垃圾出门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白军装的女孩子进了苏樱桃家,心里还在想,苏樱桃家是来了什么贵客了。
这趟再出来,就见俩穿着军绿色的旧棉袄,戴着小军帽的小伙子有说有笑,从苏樱桃家出来了。
紧着接,一个穿着花布棉袄,大棉裤,头上包个头巾的女孩子,也从门里出来了。
“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汤毛,真泥和吉瑞吗?”
白娟顿时高声说。
刚才洋气的不敢认,但是从哪儿长大的,就带着哪儿的泥土气息,汤姆和杰瑞一咧嘴,珍妮裹着小头巾一笑,这模样儿,谁不认识。
“婶儿好。”
两小伙子停了下来,咧开嘴巴,笑咧咧的说。
这就对了,回家过年,来的时候个个儿洋气的人都不敢认,但一进家门,立马打回原型。
再说苏樱桃,因为博士接了半天的心得,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于是过了卧室,孩子们都回来了,里里外外忙忙碌碌,他一直在这儿接电话,这也太不像话了。
那不,正好她一进门,博士挂了电话,正准备往外走,而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这谁啊,这么执着的打电话。
苏樱桃于是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
“苏樱桃,我是kate啊,你问问邓昆仑,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在佛罗里达西海岸的那个小庄园,有个国的政界人士想买,对方可是积极的亲华派,甚至愿意帮博士运作,帮他拿到现在位于基辅的,尼古拉耶夫造船厂最后一艘,关成型的,航母的购买权,华国不是想要航母吗,他一直以来最渴望的,不也是让华国拥有航母,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
kate在电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