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给皇上提鞋都不配,有什么资格说他的不是?皇上仁慈才没有砍了你脑袋,要是我早将你大卸八块。”
慕容御站在她身后,扬眉看着气得半死的男人,勾唇道:“阿月身体还虚着呢!沈将军,可别惹她动怒,容易毒发。”
闻言,沈越不敢再顶嘴了,只能自已生气,恨恨地离开。
云溪月回头,“以后别让他来,我不想看到这种人,污了我的眼睛。”
“嗯,犯不着为这种人别生气,朕扶你回去。”
慕容御笑道。
云溪月脸色苍白,“我真的中了夺魂散吗?”
“太医是这样说的。”
慕容御忙抱她回榻上躺好。
“我刚才已经吃了解药。”
“在听说瑞王中了夺魂散的时候,我就调制出了解药,可我现在觉得并没有解毒!”
慕容御忙给她把脉,然后喊来太医确认。
“皇上,这的确是解药。”
“但是大小姐身上的毒却没有解,这说明她体内不止中了夺魂散,还有其他的毒。”
“臣等人暂时没有办法诊断出来。”
几个太医拱手说道。
慕容御神色不愠,却没有对太医发脾气,只道:“回去都好好琢磨一下,务必想出解毒的办法,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朕。”
“是,臣等遵命。”
太医们赶紧离开。
“阿月,是朕大意了。”
慕容御心里自责不已,“朕以为你在御书房是安全的,没有想到他们如此狠毒。”
他是被太后喊走的。
传来太后突然病重的消息,瑞王也在福宁宫。
“朕是吩咐了让人给你准备御膳,本来打算回来陪你的,哪知道,他们居然下毒。”
云溪月看他,“皇上平时吃食都是要经过很多人检查吗?”
“嗯。”
慕容御坐在她身边,“宫里的确不安全,不怪你不愿意进宫。”
这一刻,云溪月感受到了他内心发出来的孤独。
没一会他就要有事去忙。
留了一个嬷嬷照顾,但贴身伺候的还是她自已的人,青梅和北夜。
“陈嬷嬷,皇上经常被人下毒吗?”
陈嬷嬷是跟着慕容御很长时间的嬷嬷,也是他的奶娘,白净又温和,跟太后差不多年纪。
“皇上从小就在生死边缘游走,投毒只是小风浪,差不多隔三差五就会发现吃食里被投毒,即便再怎么小心都没办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