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靳淮之真忍不住沉口气。
“你真是没救了!”
“苑姝……别走……别去找他……别!”
他忽然伸出手去抓什么东西,最后只能抓到了一团空气!
梦终于醒了。
谢津年睁开黑眸,目光呆滞的看着病房那刺眼的白色天花板,耳边,是靳淮之的惊呼声。
“血!医生,他吊水的针头被拔出来,出血了!”
很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衣服跑进来,紧急为谢津年的手背止血。
“这怎么会这样?针头把他的皮肤都划开了!”
鲜血像被泵了压一样的往出流,染得床单和被子上都赤红一片。
靳淮之一张俊脸紧紧皱着,慌乱又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啊,他突然就醒了,然后让苑姝别走!”
手机铃音,就在这一刻陡然响起,突兀又刺耳。
谢津年好似看不到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护士一般,抬手就要去拿!
“哎?谢先生,您别动啊……”
可没人阻止得了,他已经把手机拿到了。
按下接听键,对面是一个很严肃的男声。
“你好,请问是谢津年先生吗?”
谢津年干到已经开裂流血的薄唇动了动,“我是。”
“你的妻子苑姝,她涉嫌侵犯商业机密罪,现在已经被收押在江昭市高新区警局,麻烦你过来一趟。”
“……”
电话挂断,谢津年仅停顿两秒,就直接起身要下床。
靳淮之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他,“津年,你要干什么去?你知不知道自己才晕倒,医生说你有心肌炎,现在不能随意活动!”
“苑姝出事了,我得过去。”
“她能出什么大事?再大,还能有你自己的身体重要吗?”
谢津年从他的钳制中抽回自己冷白清瘦的手腕,漆黑眼眸与靳淮之对视,偏冷嗓音虽嘶哑,但格外坚定。
“我的妻子苑姝,她出事了,我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