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吗?
听起来很耳熟啊,而且就这个凶度,看起来不是很管用的方法啊。
正常情侣纾解欲望是很平常的事情,到他这边儿却扭捏起来,而且宴决从始至终也格外尊重他。
温溪有点愧疚,他想既然决定以后好好在一起,欲望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他坦白双性后,爱是一定会做的,现在应该抓住机会进行脱敏训练,脸皮厚一点儿,坦白的时候不会尴尬羞耻的想跑。
温溪半跪在坐在宴决怀里,跃跃欲试的将手掌往下探去,在即将碰到时,试图作恶的手被人握住。
“做什么?”
宴决握的温溪腕骨发疼发红,粗暴的对待非但没有熄灭温溪念头,反而疼痛之中生出一种尾椎骨都作痒的难耐。
“我帮帮你。”
“不用。”
宴决蹙眉,温声道:“不用你这样,放着不用管。”
宴决越是这样说,温溪心底隐秘的角落里全方位掌控男人生死欢愉的的病态欲望在酒精作用下约被放大千万倍。
温溪情不自禁的仰头,潋滟狡黠的水光闪烁在他那双似鹿似狐的狭长眼眸,眼尾发红:“可是……你会很难受的。”
“不用这样,会吓到你的。”
宴决声音喑哑,音量很低,过度的克制隐忍让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好看的。”
虽然还没准备好坦白双性的体质,但现在,温溪情不自禁的亲了下,宴决的喉结,湿软的唇瓣没有章法的磨蹭,鼻尖偶然撞到脆弱的动脉,宴决喉头剧烈的滚动着。
“没关系的,哥哥。”
温溪忽然张口喊住了那颗心心念念很久的性感小痣,甜腻醇香酒气从湿润的唇瓣呼出。
“我不怕凶……”
湿热的触感陡然从脆弱的喉头传递到宴决心口,他下意识后仰头。
这个后仰的动作仿佛鼓励了温溪,他像是猎杀动物般咬住了那颗小痣,扼住了凶兽最为致命的命门,宴决呼吸陡然重起来,握着温溪脚踝的手本能的使劲,或许是用力过猛,温溪吃痛,本能牙齿用力,在宴决喉头彻底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
“温温……”
宴决努力控制住理智,伸手掐住了温溪后颈,指节用力,强行迫使温溪抬头,说话像是从喉咙里出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温溪抖着眼皮,嗫嚅着:“知道。”
宴决姿势不变,紧捏着温溪手腕,缓慢的说:“你准备好了?”
温溪脑子慢了半拍,口干舌燥,垂下眼皮,说:“我还没做好准备——”
宴决手上力道用了些,但下一秒,温溪忽然抬头,微凉的唇再一次触碰到喉结,这次不再是撕咬,而是用唇舌抚慰着自己的杰作。
“我还需要点儿时间准备,但是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