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决,我不会对你不管不顾的。”
温溪柔软湿热的舌尖舔砥着宴决刺痛的伤口,裹着酒气的呼吸洒在男人颈窝敏感的肌肤:“你……很凶,是有一点……害怕。但是我想让你快乐。”
“这是我作为你的男朋友应该做到的责任。”
宴决深吸一口气,温溪感觉箍在后腰的手骤然泄力,他根本没用多少力气就挣脱了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
宴决此刻面无表情,眼眸黑漆,深不见底,对视之间,温溪感觉自己在被审视,他的恶劣,他想掌控宴决欢愉的阴暗心思都被男人看在眼底。
宴决卸下所有防备,低压着眼皮,忽然笑了声,声音低低沉沉。
“宝宝。”
“你能让我有多快乐?”
喑哑成烟嗓,像是炸弹版在耳边炸开
温溪陡然认清自己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羞耻感姗姗来迟,但又是那么气势汹汹,排山倒海的将温溪吞没。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温溪呜咽一声,将脑袋埋在宴决颈窝,手却不管不顾又勇往直前的往下,势必要完成刚刚的事业。
宴决身体一时间绷紧,像是受不了般抽气。
温溪感觉自己在这一刻是宴决命运的主宰者,要生要死尽在他的一念之间。
被爱滋养的干涸心口愈发鲜活,温溪掌握宴决恶念与贪欲的手掌慢慢用力。
宴决闷哼一声,他倒吸一口气,后仰头倒在沙发上,垂在身侧的手指摩挲着,想要找烟,吸一根,缓解这种难宣于口的躁意。
手摸了个空,宴决这才想起了来,回国后就把家里的烟全扔了。
应该晚点儿扔的。
“宴决……”
宴决垂眸,逞凶的温溪此刻趴在他胸口,紧张的气息呼在他胸口,也是一样的发抖,毛绒脑袋埋的很严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给看,只有后颈暴露在宴决眼皮下。
丑陋的,巨大的,灼烫的。
温溪还是被吓到了,甚至吓懵了,无意识的向他求助。
指节被宴决握的咔咔作响,欲壑难平,宴决此时此刻像是囚笼困兽般暴躁,灼热躁动闷在胸口无法纾解,他蹙着眉,目光落在桌上喝了一半的红酒杯。
刚刚看电影时,本来酒量就不好的温溪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等宴决注意到是,已经晚了。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把酒拿上来了,这简直是对自己施加酷刑,即便醉鬼温溪口口声声说着“我要给你欢愉”
。
“老公……”
温溪意识到喊名字不管用,就换了能让宴决更加激动的称呼。
宴决眼眸陡然幽暗,手背用力,指节被握的发白,过了三秒,失控的起身端起了那杯红酒。
下一刻,红酒浇在了眼底唯一的瓷白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