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以前不这样的,是你把它……弄坏了。”
“宴决你是坏东西。”
“你不准欺负我,要不然,”
温溪病急乱投医,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不然不给你摸了。”
温溪看着宴决缓慢转了转眼球,喉结微动,宛如野兽被拔去獠牙般狂躁。
四目相对。
二十秒,宴决蜷缩手指,站直了身体。
男人黑漆狭长的眼眸微微压着,攻击性十足,一瞬不瞬的看着温溪,眼神温柔,神态却是贪婪偏执的野兽。
“没坏,我听话,不欺负你。”
言外之意。
要摸也要喝。
我要分居!
温溪抿抿唇,眼皮乱眨,心想宴决做人怎么能嚣张成这个样子,才见第一面就这么理直气壮的霸占了他的小花。
温溪一边儿害羞,一边儿又悄咪咪的在心口冒出愉悦泡泡,胡乱抓着宴决手指的手松开,在宴决的目光中,慢慢的双手合十捂住了自己的脸。
少年手指细长,关节处透着害羞的粉,指甲也是红的,仔细看还能看见浅浅的小月牙,捂着脸垂着头,圆圆脑袋毛茸茸的,头发盖住脸,但是刚好露出红的滴血的耳垂。
“让你……好了吧。”
闷闷的声音从掌心传出来,支支吾吾的,委屈又心软。
宴决怔了几秒,意识到给什么,笑了下,取来毛巾仔细擦干,将膏体挤在指尖,动作轻柔又细致的为他上药。
药膏是冰凉的,被炙热指腹揉开后化成滋润的水。
温溪捂着脸不敢睁眼,但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点上,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带给身体的体验都放大无数倍,一种不上不下的无措感占据心灵。
腿根被风吹了下,气息抚慰着敏感又脆弱的肌肤。
第一次是滚烫的烟雾,最后一次是清爽的凉风。
但每一次,都毫不掩饰想要独占的欲望。
温溪被吹凉风的骨头缝都在作痒,腿肉条件反射的抽搐痉挛,心理和身体都流淌着一种酥软的电流,他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将覆在脸上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挪开一条缝隙。
然后,不出意外的对视上了宴决。
男人正看着他拧好消炎膏盖子,放在温溪手边,“房事专用消炎药”
六个大字正对着温溪。
哗啦——
清澈急促的水流从水龙头喷涌而出,前赴后继的舔砥着男人浮起青筋的手掌,而宴决漫不经心的揉搓着手指,尤其是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
温溪表情一滞,如无其事的挪开视线,假装没看见。
水龙头关上,房间里安静的令人觉得异常刺激。
男人重新走到温溪面前,相顾无言一分钟,忽然俯身,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低头又不紧不慢的吹了口气,抬着眼皮,神情自的看着温溪,这才开口:“感觉药膏有效果吗?”
宴决声音平静坦然的就像是问你吃饱了吗,温溪后背一激灵,其实他根本感觉不出来药膏有没有效果,就只能感觉到凉气舔砥肌肤燃起毛骨悚然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