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成这个样子?”
就连沈晏忱看见他的样子,也被震惊到了。面前的人形如干尸,同之前所见的那清俊男子判若两人。
修一身形干瘪,胸前的肋骨更是清晰可见,脸上两颊凹陷进去,颧骨微凸,手指骨关节染血,整个人跟个骷髅架一样被架在那,完全不似个活人。
他垂着双眸,浅瞳没了那活力,很是死气沉沉。
“这……”
历烊也有些犹豫,但心里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而代之。
迁怒也罢,他就是恨魏如谦,如此背信弃义之人,他的儿子又会是个什么货色,历烊心头不忿,或许从修一跟踪他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他们将成一辈子的仇人。
“也罢……,伤成这样看着也活不了多久了。”
沈晏忱好似在说一个不重要的人,未清狂为了找这个侍卫,不知派出了多少人,却还是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王爷不知,此人的身份可不止于表面之此。”
妺嫃嘴角勾起一抹笑,邪恶又兴奋。“说是侍卫,实则是魏如谦养在身边的个私生子,未清狂说不定都不知道,自己原还有这么个兄弟……”
“别!”
修一嘴唇微张:“别告诉他……别告诉兄长……”
妺嫃笑得更得意了:“人家认你吗?你就搁这乱认亲戚?”
全程历烊一直站在一旁,对一切默不作声。
修一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力气说出口。
“这么担心他啊?”
沈晏忱突然靠近。
“鬼令如今在我手里,你猜几日后的武林大会上……,他未清狂能有几分把握死里逃生……”
武林大会前传
王府的这个地牢里,早不知死过多少人。
沈晏忱掐住修一凹陷的面容,力气之大仿佛要将他的头骨捏碎:“你可能还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吧,你这幅骇人模样还是不要出去吓人,老实待着为好。”
“本以为魏如谦的风流是世人夸大其词,没想到倒是传闻低估了他,连你身上都流淌着教皇血脉,该不会连未清狂身边那小侍女也……”
“胡说八道!”
修一闭着眼睛道:“王爷说是如此,莫不成所有同教主亲近这之人都同我这般?”
沈晏忱没有正面回应他,抬手召出鬼令,一脸兴致勃勃道:“是不是本王一验就知,想必你还不知情,离姑娘现在就在本府中,与你说不定只有百步远。”
“……”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修一不敢相信,说话都气短语虚:“你放了她沈晏忱,有本事你冲我来!”
沈晏忱并不把他当回事:“冲你来?就你这幅命短的样子,本王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