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切就有劳秦王了!”
目的达到,素泉心满意足的行礼答谢。
秦夜恭敬还礼并趁机话别之后,便拉着依旧魂不守舍之宗政靖,一起走出了院子。
“怎么这个样子?你父皇又不是现在就与我天焱将士宣战,别担心!”
温柔刮了一下宗政靖的明堂,秦夜含情脉脉的揽她入怀,附耳安慰。
“呆瓜笨驴!关于父皇和玄中皇朝,本公主已有明言在先,岂会再庸人自扰?”
听到秦夜会错意,宗政靖怫然不悦地挣脱开来,板着花容扬指抱怨。
“这……这……为夫知错,还请爱妃告知原因!”
宗政靖从来不会无理取闹,这一点秦夜深信不疑,但把今日之事仔细过了一遍,实在想不出她生气之缘由,进而只能诚恳道歉,静候真相。
“你是偷心贼吗?为何凡是与你有关之绝色佳人,都或多或少会看上你?”
仿佛骂了还不解气,宗政靖又挥舞着粉拳,不断捶打着秦夜。
“这……这从何说起……”
不敢躲避、不敢辩驳,秦夜只好小声求证。
“算了,这天下之男女,何人心中还不曾藏有一个人?就像可一姐姐对北宫纵横、怡景姐姐对苏胤上将军,哈哈哈!”
话锋一转,宗政靖拔出天下剑,大笑着朝空中挥去。
“越说越离谱,好端端的提那些个破事干嘛?一会怒、一会笑,真是个疯丫头!”
换做别人,公然触及自己心中逆鳞,纵使不刀剑相加,也该破口大骂!但面对宗政靖,秦夜非但不生气,不过左顾右盼嘀咕几句,又宠溺地追了上去。
“那你心里藏了什么人?”
“一个连臭狗屎都比不上的臭小子!”
“这……你如今已是玄中皇朝之无上公主,注意言辞!”
“本公主就这般俗不可耐,爱要不要!”
“这……不敢不要……”
“别勉强嘛!顺心而为!”
“那还是要吧!”
“没有勉强?不是违心?”
“心甘情愿,非你不可!”
“你猜本公主信不信?”
“额……”
“哈哈哈,真是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