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王先生的中年儒生,闻言当即再次出言反驳道:
“董继征你这个黄口小儿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解决g府冗员这么大的事情,在你口中就像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一样!”
“董继征,我再跟你说一遍,g府的冗员问题是事关我大乾国运的事情,稍有不慎定会闹出天大的乱子,因此这么大的事情怎可操之过急,一定是要徐徐图之!”
王先生的话音刚一落下,不等董继征开口反驳,一旁另一个年轻人则是立刻说道:
“好一个徐徐图之,不过不知道您是真的想要徐徐图之,又或者根本不想要解决冗员的问题?”
说完这个年轻人话音一转当即斩钉截铁的说道:
“冗员的问题不解决,我们就算放开了票号的准入和审核又如何?”
“到头来票号的银子有多少能够落到百姓手中?”
“到时候那些人借着放开审核,用票号的银子吃香的喝辣的,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结果百姓没有拿到多少银子,反而留给票号一屁股烂账·················”
“诸位的同僚们!票号的银子是要还的啊!到时候储户们拿不回银子,他们能够善罢甘休吗?到时候不仅票号没有信誉了,恐怕!”
这个年轻人恐怕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只见房间中另外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儒生当即便是站起来说道:
“武涛!你想要说恐怕什么?”
“你这不仅仅是危言耸听,更是在诅咒我大乾朝!”
“我大乾朝刚刚建立不满一年,你便如此诅咒你究竟按的什么心?”
“你是不是心怀旧朝,心中还想着反乾复周?”
随着这位中年儒生的指责,房间中其他的中年儒生,立刻便是集火这位名叫武涛的翰林院学士。
武涛虽然年轻气盛,但是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当即也是有些慌了神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
“你们这是赤裸裸的诽谤,当今天子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会如此忘恩负义?”
“反倒是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身负国恩,却不思为国尽忠,在这翰林院中只想着什么待遇,体面,依我看你们就是我大乾朝的蛀虫!”
“好你一个武涛!竟敢说我等是蛀虫,你当真是疯了!”
“武涛!你竟敢说出此等目无尊长的话,我明天就要上奏本将你赶出翰林院!”
“朱兄!只是将武涛赶出翰林院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依我看还要剥夺了他的官身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