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病没好,接连两?天?这么一折腾,江慎又把自己弄得烧了吧?
明娆紧张地敲了敲门:“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烧了?”
江慎低沉地回?了句:“没有。”
男人的呼吸声明显带着压抑,隐忍克制,明娆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耳根微热。
明娆想回?去?继续睡,又担心江慎。
犹豫片刻,她红着脸,低声道:“要不要……我进去??”
江慎喉结重重滚动了下:“不用。”
克制很难,但是放纵很容易,也就她单纯,以为他无所不能。
“那你……快点啊,别?太久,对身体不好。”
明娆支支吾吾地交待完,转身就想走,江慎却突然喊住她:“阿娆。”
她停下脚步,回?头?:“啊?”
“陪我说一会儿话。”
好奇怪,明明卫生间的门关得紧紧的,她什么也看不到,脑海中却自动浮现江慎闭着眼睛,狭长眼尾靡丽的模样。
明娆耳根越越来热,结结巴巴道:“说什么啊?”
江慎轻笑,声音压抑在喉咙最深处:“都可以,叫我的名字,或是说你喜欢我……”
这对话怎么那么耳熟?
明娆怔了下,忽然就想起江慎抓住自己手,逼着她弹奏大?半晚“梦中的婚礼”
那一次。
“……”
她还记得,那一次江慎不止把自己哄得团团转,还让她主动开口喊他老公。
想起当初自己手差点酸死,还有今晚江慎格外不讲道理的模样,明娆瞬间气得转身离开。
里?头?,江慎听到脚步远去?的声音,动作微微一顿,眼尾的薄红也消散了些。
然而不到一分钟,他便又听到去?而复反的脚步声。
难得的,江慎心跳紧张地快了几分,薄唇紧抿,身体明显紧绷起来,冷白脖颈淡青色筋脉络清晰,凸起。
外头?,明娆黑着脸,犹豫片刻,才深呼吸一口气,往前?,靠在门边,低声喊他:“江慎。”
里?头?,江慎没应,只是身体绷得更紧了些,呼吸越沉重。
江慎今晚特别?缠人,明娆被他纠缠了一整晚,也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
──“阿娆,你喜欢我吗?”
她想起男人最开始,也最突兀的这句话,热着脸说:“江慎,你听好了,我只说这一次。”
门的另一面里?,江慎长睫微微颤动,狭长眼尾渐渐浮现难耐的热雾,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冷白的肌肤上犹如洒了一层金粉,更显绮丽惑人。
片刻后,江慎才低低地“嗯”
了声:“你说。”
男人嗓音低哑,不带任何情绪,听起来很平静,仿佛两?人就只是在聊明天?要去?哪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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