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旻沉吟道:“此刻,若不去安抚太师亦思马因,以他的性情,恐怕会对皇后不利。
大汗已逝,仅凭我等之力。
难以调动其他部落的兵马。
原本,众人对我等仅是表面服从,内心却未必臣服,如今大汗一去,他们更是肆无忌惮。
倘若此时亦思马因领兵前来,仅凭我王庭之兵,胜负难料,即便胜出,亦是元气大伤。
故此,我等赌不起,唯有主动出击,稳住太师,同时让他们自相残杀,而我们则坐收渔翁之利,稳坐钓鱼台。”
皇后满都海聪慧过人,闻言后。
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是想让亦思马因与癿加思兰部相争?”
军师刘旻点头应道:“正是如此。
我大部兵力,此刻正驻守哈密与河套,此时若与各部领直接冲突,实为不智之举。”
巴图孟克闻言,心中愧疚,躬身行礼道:“方才我错怪了老师,实在抱歉。”
刘旻连忙摆手笑道:“无妨,这也怪我未曾与二位言明,近日太过操劳,只想早些歇息。”
满都海接着问道:
“那你方才所言,稳住各部领,可有良策?”
刘旻微微一笑道:“大汗已逝,此消息即便皇后不说,三日之内,整个草原亦会传遍。
因此,我们不如主动告知。
各部领闻讯后,定会想尽办法讨好皇后。
此时,不论他们送来何物,我们都应笑纳;不论他们提出何要求,我们都应表面应允。
在巴图孟克即位之前,我们切不可得罪任何一方势力,以防他们狗急跳墙,特别是那科尔沁部的乌讷博罗特王。”
巴图孟克好奇地问道:“老师,这是为何?”
刘旻笑道:“那乌讷博罗特王对皇后极为痴情,只要将他稳住。
其余人等亦不敢对皇后不敬。”
满都海闻言,心中大定,说道:“好,接下来,就有劳军师了,我们一切听你的安排。
对了,还有一事相问,前些日,你给女真人写信,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
刘旻缓缓言道:“自然是为了一箭多雕之计。
那爱新觉罗·脱罗,果然采纳了我的提议,创立了大清国,接下来,我欲令其挥师南下,征伐朝鲜,以拓疆土。”
皇后满都海闻言,微微颔:
“他们向西,难以匹敌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