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身姿矫健,眼神锐利。
他手中的钢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身后的特战大队紧紧跟随,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气势磅礴。
安守忠见自己逃不了了,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勇气。
他也是安禄山麾下的一员猛将,曾经在战场上立下过赫赫战功。
此时,他一咬牙,直接调转马头,准备与郭襄阳等人拼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仿佛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展现出自己作为一名猛将的尊严和勇气。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刀,双脚用力夹住马腹,朝着郭襄阳等人冲了过去,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
“来啊……”
安守忠扯着嗓子一声大吼,那声音如炸雷般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回荡开来。
只见他猛地转身,动作干脆而果决,仿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他手中那把大砍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犹如一道闪电般朝着带头冲来的郭襄阳狠狠挥出。
刀身划破空气,出“呼呼”
的声响,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凌厉的一刀给劈开了。
在他的身后,叛军主力如同潮水一般,正拼命地朝着这边涌来。
此刻,他们与安守忠之间的距离也就一百多步,只要安守忠能够撑过眼前这一击,他便能够在这千钧一之际寻得一线生机,从而在这生死战场上继续活下来。
“老东西这一刀很有力啊!”
郭襄阳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声,他那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安守忠,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就在安守忠的大砍刀即将砍到他身上的瞬间,郭襄阳整个人突然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一般,猛地腾空而起。
而安守忠这一刀,由于郭襄阳的突然腾空,直接砍在了郭襄阳胯下的战马上。
那战马吃痛,出一声凄厉的哀叫,身体摇晃了几下,直接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郭襄阳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安守忠的马背上。
他随手朝着安守忠的脖子上一捏,那看似随意的一捏,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安守忠只觉得浑身一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变得无力起来。
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郭襄阳轻而易举地提在了手中。
“谁上来我便杀了他!”
郭襄阳扯着嗓子一声大吼,那声音充满了威慑力。
他将安守忠挡在了自己身前,就像竖起了一面人肉盾牌。
此时,叛军大部队距离郭襄阳已经不到五十来米了。那些叛军士兵们一个个脸色难看,眼中透露出犹豫和恐惧。
他们看着被郭襄阳提在手中的安守忠,心中不免有所顾忌。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们纷纷勒住缰绳,战马前蹄扬起,出一阵嘶鸣声。
那些叛军士兵们就这样停了下来,不敢再贸然向前一步,仿佛被郭襄阳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战场上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那飞扬的尘土还在缓缓落下,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在叛军阵营中,安禄山威望自然是最高的。
但他麾下的军队数量庞大,山头主义就像隐藏在暗处的藤蔓,盘根错节,将军队分割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大小团体。
今天参战的这拨叛军人马,表面上是安禄山麾下的正规军,可实际上,若要细细探究,说是安守忠的私兵也不为过。
特别是各级将官都不少是安守忠的心腹嫡系,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与安守忠建立了过命的交情;或是安守忠的亲族,流淌着相同的血脉,自然是紧紧围绕在他身边。
如今安守忠一个不慎,落入了郭襄阳的手中,这些叛军将士的眼中满是愤怒,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特战大队囊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