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压低声音:“我给你开个方子,按疗程调理能恢复。”
他故意停顿:“但另一个隐患更麻烦。”
武三原手里酒杯晃了晃:“叶先生别吓我。”
“先天肾气不足,加上长期熬夜透支。”
叶飞指尖轻点对方手腕:“现在肝脏罢工,肾脏负担更重,相当于两套滤水系统同时报警。”
“怎么会这样?”
“按照目前的恶化度,很可能两年内就会展到尿毒症阶段,最糟糕的情况需要器官移植。”
武三原的指节骤然白,攥得座椅扶手吱呀作响。
走廊里看热闹的众人中,徐立聪忽然插话:“武少先别慌。”
“嗯?”
“叶飞这人我接触过,医术暂且不论,但他那些施毒手段……”
徐立聪喉结滚动着压低声音:“简直是防不胜防的阴招。”
诊室外的议论声顿时如沸水翻腾。
“用毒专家来当医生?”
“谁敢把性命交到这种人手里?”
“武少三思啊!”
此起彼伏的劝阻声中,武三原额角青筋暴起。
他亲眼见过叶飞把中毒昏迷的工友从鬼门关拉回来,更记得对方拒绝红包时说的话:“医者父母心,不是买卖。”
“哪个大夫不懂药理相克?不会解毒的能救人吗?”
武三原提高嗓门驳斥道,目光扫过众人惊疑的面孔。
徐立聪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闪过精光。
他绝不能让叶飞攀上武家这棵大树,当即装作忧心忡忡:“话虽如此,但若在治疗时埋下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