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没有说话,宁全山更不可能擅自接话。
蒋秋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笑了笑。
这时,沈国平开口道,“宁全山,你出去。”
宁全山立正,说,“是。”
大步退了出去。
蒋秋往沈国平跟前走过,“国平,怎么了?”
沈国平放下手里的笔,问她,“苗云雷调走和你有关吗?”
蒋秋愣了一下,“苗云雷被调走了吗?我昨天在这边住的,没有回连队,还不知道连队的事,他那边有什么不对吗?”
沈国平说,“洪水后,营地的人看到过苗云雷找过你。”
蒋秋点头承认,“他是找过我,当时连里职工淋雨生病,他过来借药,这事我反馈给你,你让我和他一起去连里,你是知道的。”
沈国平看着她,“只是这事?”
蒋秋反问,“不然呢?还能有什么事?我和他不熟,也是到了连里之后才认识的。”
沈国平说,“他被调到区医院,有趣的事之前我撞到他和何思为洪水时到这边采药,两人没有经过连里同意,为此何思为受到处分,被调到矿山,苗云雷反而被提拔去了区医院。”
蒋秋错愕,“怎么会有这种事?何思为呢?她现在在连队还是走了?这样处分对她不公平啊,国平,你必须出面。”
沈国平说,“何思为今天走的,她也求我不用出面。”
蒋秋疑惑,“为什么?矿山那里艰苦,怎么能是她一个女同志受得了的?”
沈国平说,“在她没有下乡时,我去租房子认识的她,她爸爸刚过世,后妈想把房子卖掉改嫁,她知道后先把房子租出去,为此她后妈还去部队里找过我。后来下乡路上在火车又遇到,她下乡的地方正是这边,巧合的是我出任务和她的农场也在一个地方。”
“她下乡后日子不好过,她爸爸徒弟一直想得到她家祖传药方,想尽一切办法,她也被卷入走私药品事件,几次陷入危险中。但是她一直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也入了我爷爷的眼,我爷爷也很心疼她,他自己的事他不求我,为何思为的事,他求过我几次,就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挺不容易的。”
蒋秋安静的听着,随着沈国平的叙述,却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心虚的想躲开,她知道不能躲,最后还是控制住了。
“我与她接触不多,只知道她与别人相处时,总是默默付出的一个,可好人注意要被人嫉妒,这次也是因为她心善,而成了被抛弃的那个。”
蒋秋说,“国平,思为不让你帮她,你不能听她的,要不我去解决,我给我爸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