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登州巡抚袁枢说道:“我记得孙员外是淄川人,来登州作甚?”
“老夫要乘坐水师战船去辽东。”
孙之獬回答。
“然后呢?”
袁枢继续问。
“然后想办法见到建奴,询问他们衍圣公的事是真是假。”
“呵呵,”
不等袁枢回答,郑成功冷笑一声:“见到之后又能怎样?建奴说的话就可信?”
“是否可信也要等见到之后再说,”
孙之獬坚持道:“两位大人都是明事理之人,都知道断案时不能只能一面之词,还望两位大人允许我们达成战船去辽东。”
“那里是战场,随时都会死人。”
袁枢开始警告。
孙之獬继续坚持:“衍圣公受辱蒙冤,我等就算丧命也要洗清衍圣公的冤屈,还望两位大人成全。”
“去辽东的船除了运粮船就是战船,只能搭载士兵,不能搭载平民。”
郑成功摇头道。
孙之獬轻笑一声:“既然两位大人用各种理由搪塞我们,那我们就继续在这等,一直等到两位大人同意为止。”
“对,咱们就在这等,一直等到两位大人同意。”
“都别走,继续等。”
其他读书人纷纷嚷了起来。
看着这群迂腐且认死理的读书人,袁枢和郑成功顿感无奈。
“袁大人,”
郑成功对着袁枢说道:“实在不行派人把他们驱散吧。”
“别,”
袁枢急忙摆手:“京师学生包围衍圣公府时,顺天府就是这么干的,现在顺天府尹已经被关进刑部了。”
“那也不能让他们在这闹事啊?”
郑成功又气又恨。
“没事,这里不是天子脚下,他们掀不起风浪来。”
袁枢话音刚落,一个士兵骑马从远处跑了过来。
由于府衙外都是读书人和围观的百姓,他根本过不来。
于是只能翻身下马穿过人群来到袁枢面前,凑到他耳旁低声说道:“大人,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