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什么冷的,反正又没人在,穿得随便点也没人能看到。”
药菀看着萧炎,一脸莫名,却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不禁笑道:“合着这回是让你见到便宜了啊?”
“哪有——”
萧炎摇了摇头,当即否认道:“菀儿可不要诬陷我。”
“诬陷?赫赫,我看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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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菀双手叉腰,玩味地笑了笑,她记性可没有那么健忘,能把当初的事情就给忘了。
萧炎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菀儿这是回想起当初什么事情来了,连忙道:“以前是以前,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变态好不好?”
“哦?是吗?”
药菀的语气微微上扬,而后推门而入,径直坐在那正对着门的圆椅上,一双玉腿相互交叉,将那双莲足给翘了起来。
“那我要是说一会儿你拿着随便做什么我都从你呢?”
萧炎下意识地扭过了头,这种陷阱也太明显了,他就是死也不可能死在这里啊。
“还有这种好事?”
“哼……臭男人。”
药菀不屑一笑,男人都是什么德行,她不说一清二楚,但是也差不多算是可以说是了解了个大概了。
不过既是进了这屋子,药菀倒是也没想过能全须全尾地平安无事。
萧炎进了屋,便跟着关了门。
“……那个啥。”
“?”
萧炎一脸疑惑地看着药菀。
“……之前其实不是你那个吗?问我来着。”
药菀思来想去其实也知道这都是自己的问题,也总不能真的一直让萧炎给自己背黑锅,不管是从什么角度来说她都接受不了。
药菀轻轻咳嗽了一声,旋即说道:“那个时候,我说你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果你说是我自己想歪了……”
“其实……这倒是也大差不差……”
在提此事之时,药菀其实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但她也知道一直闷着不说就迟早会变成问题,她并不希望那一天会生。
“我……我确实最近容易想到些比较乱七八糟的事情……”
心虚之下,药菀甚至于主动将自己的莲足轻轻架在了萧炎的腿上,当真有如方才的玩笑一般,任由他如今亵玩。
萧炎却也只是用温热的指尖捏住了那略显冰凉的柔软莲足,却并没有捉弄她,而是静静地听她继续诉说着。
不管什么时候,菀儿能够跟他说心底里的真心话总归是让人尤其高兴的事情。
而如今的情况,萧炎也的确早就已经猜到了。
“……我就说当初做那事太早了吧?”
指尖轻轻捏着药菀白皙纤长的莲足,却是不禁笑道,似乎终是让他寻得了一丝由头来。
药菀不禁轻轻皱眉,萧炎便感觉到手中那柔软又顺滑的莲足上,豆蔻似的足指稍稍蜷缩,他便看见药菀渐渐变了脸色,不由得随之躲开了萧炎的视线。
“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
萧炎的指尖开始有些不知足地撩动了起来,药菀的吐息也渐渐变得有些炽热,仿佛连带着点燃了她胸中残留的那一丝酒气,化作火焰,要将她吞没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