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慌乱的她,先独自下车将需要的房间定好。
快缴纳完所需要的费用后,拿起磁卡回到车门处将韦瑟接了进去。
暗影一路的随形庇护,冰冻法术的对血液的制止,让两人不留下痕迹便进入休息的区域。
坐上堂皇而灯光呈暖调的房间里,锁紧门后两人都松一口气。
“好了,我可以……”
他有点一脸不好意思地想要半推半就把少女推远——他可以处理现在的伤口。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来!”
轻佻的指尖带着翘起嘴角的挑起韦瑟脸颊,左右指了一下,照顾般将他推回凳椅上。
法术散掉后血液再次快涌现,带着海滩离开后便没有清洁过沾上的细沙,一点点海水咸腥的盐味。
“可以不用……”
“别说话,我连靴子的带都不会解绑了!”
指节直接捏住韦瑟穿着的靴子,穿洞的外表后里面已经全部是血液与匣子主教棱刺带来的毒素与折断后留下的灰白质感尖刺。
蛮力扯动一下韦瑟的靴子现完全契合了他的脚掌,套弄不出来,急得重樱咬牙叫出声:“你把鞋结打死了!”
略一啧嘴后的她立刻便从空间收纳袋里,掏出一把专门用于皮革剪除的刀具。
“为什么你甚至都不用翻找就能够找到这种略显得专业的刀具?”
韦瑟看着一眼精钢打制,带上绞齿的器件,难得皱了下眉头说道。
“你猜~”
她俯身平静地将一侧从皮革面插入到与长袜之间,带上一点冷血的语言味道又仿佛低暗道:“哎呀,这是威胁。”
她一边剪出一个角,然后顺着一条线从侧边切开——这双靴子算是完全废掉了:“就是说,我不高兴了,可能剪掉的就不是这片皮革面了哦~”
弯转指头,那柄皮革剪子被她的拇指勾住指向她本身的手背后面。
再用力拉扯一下,随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袜子印上汗水的味道,带着细沙和碎颗粒一起被拔出来。
掉到了重樱预先准备好铺在地面上的隔水塑料面上。
“你靴子多久没洗了?”
她朝着另一边干呕中把鞋子迅包了起来站起身跑到房间最远处的垃圾桶里面,扔掉了混着上述带有酸臭味还有一股血液铁锈腥味的垃圾。
纯黑色的袜子从原本的颜色被染成了一种近乎于棕色的色彩,被刺穿的大洞内红色模糊的血肉,表层的皮肤已经在运动中磨损和原本的袜子沾到了。
渗进去那些棉纤维组织结构内,融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都说了我自己来……”
他趁着大小姐还没回来前,深吸一口气,在疼痛的极端尽头到来前,一把将袜子脱掉。
他没想到重樱在脚下垫上不只一个塑料袋子,想来是把左右两只脚都给他给算计好了。
稍微活动下丧失大部分神经知觉的大腿,韦瑟朝着房间的天花板顶部吸了一口气——疼死了。
强悍如他在这一刻,都想要忍不住哭出来,实在是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