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吧,宁愿相信一次。或者赌一把用在医院负担不起的价格,从这里能够获得治疗。”
妄加猜测的主仆两人,认为离开医院七兜八拐来到偏僻地方小诊所的原因。
站在这条拉着两侧巾黄颜色的门帘,内侧黑窟隆咚的地方,难以看清楚究竟藏了些什么。
是一些所谓的,私人诊所。
“轮椅跨不过这个坎。”
站到门内晃头晃脑看一转的少女对韦瑟说了一声,跳回下台阶,在胡同前拍了下他的轮椅把扶。
瞧她快乐得要吹起口哨的样子,有着几分幸灾乐祸对于韦瑟没办法推着轮椅上几级台阶走过门槛。
“总觉得,是在讽刺大小姐你自己的无能一样。”
大刺刺地座在轮椅上,韦瑟甚至有闲暇穿着短裤岔开腿并拢脚,中间空个裆出来。
“连把我推上去这几个台阶都做不到,大小姐你真是没用。”
甚至还交叉起了手,一脸傲然地抬头看着重樱,他现在可是要被优待的一方——当然很大概率是看对面的心情。
“找死啊你?敢这样和我说话?别以为你坐在轮椅上……就能怎么样!我不带你进去了……哼。”
她凶凶地贴近一把,与韦瑟的眼睛几乎没有距离的贴在一起。
随后以一种更加自傲的姿态,反身坐到轮椅中空出的位置——如同浑然天成为她设置那般,就连宽度都刚好能进去。
轻而易举便占据轮椅,坐上两个人在其中。
穿靴子的脚踩在轮椅放脚板上蹬着,将韦瑟原本的位置挤开了一部分。
她就像那呆头鹅一样,满是金灿灿的秀充满魄力地揉背后的胸怀,扭动身体往怀钻。
韦瑟不得不伸手稳住她。
“真是一点大小姐形象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承认我很有用,快点!还有道歉。”
脑袋像钻头一样顶在心口,阻挠着韦瑟时而圆滑带着梢丝丝的蹭感。
令他禁不住出手再拿手背多薅几下她额头两侧溜出来的鬓。
“快说!”
然而什么都不说的人,只是从背后环抱着她,不惯着她,然后从后颈顺着丝嗅上。
“中午吃饭洗脸了吗?没洗就嗅来嗅去,属狗的是吧!走开走开。”
给她反手摁着把脑袋推向另一边……
“再下去轮椅都要翻掉了!”
悄然两只脚已经岔开顶在地面上,韦瑟时刻注意着承载不该承受重量的轮椅。
“而且就算我不道歉的话,继续在这里耗下去,重樱难道不好奇里面生了什么事情吗?带着一个似乎有邪祟气息的小孩来到不知名诊所的妇人。”
“不关心了,现在只想搞你,别人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