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长相难看,倒是有一身好功夫,与张日山打斗在一起。
吴墨嗑着瓜子,喝着小茶水。
悠哉架势根本不像来开会的,而是来看耍猴戏的。
霍秀秀瞧得眼热。
懒得继续装淑女,拖着凳子凑了过来,“哥,看来陈家是真想要九门会长这个位置,咱们要不要……”
吴墨吐掉瓜子皮,“狗咬狗一嘴毛,不关咱们的事儿,看热闹就行。”
“我听哥的。”
霍秀秀不再多言。
学着吴墨的样子,倚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喝着茶水。
解语花懒得理会两人的做派。
暗自琢磨到底多大的好处,值得陈家如此大张旗鼓的出手?
别看吴墨瞧不上张日山,实际上他一身好功夫都是经过血与火的洗礼。
早年间面对杀人如麻的日寇都不曾退缩,更何况是眼前这个连根毛都不算的陈家杂种。
此时,张日山内心有些恼怒。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更何况是军旅出身的他。
实话实说,先头吴墨闹了一出,张日山没太往心里去。
一是与吴老狗相交莫逆,他的孙子跟自己孙子没有太大的区别。
二是他与族长关系匪浅,又是南风认得干弟弟。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不是外人。
陈家人算个屁。
多年不出手,真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
张日山心头火起,拳脚又猛烈几分,打的刀疤脸招架不住步步后退。
打架最怕的就是分神。
张日山虚晃一招,刀疤脸果然上当露出空档。
被张日山抓住机会,直接将人踹飞出两米开外。
未等爬起来,一只大脚从天而降踩在他的胸口。
“张会长脚下留情。”
一直未说话的金丝眼镜男急忙走了过来,拱拱手,“一切都是误会,还望您海涵。”
“哦?好一句误会,怎么讲?”
张日山目光冰冷的望着眼镜男,希望对方给自己一个更合理的借口。
眼镜男推了一下镜框,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从小听张会长的传奇故事长大,对您十分仰慕,自然是希望与您交手一番,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所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