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觉得,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了。”
“看来,佩煊摆了一盘很大的棋给他啊。甚至,这盘棋改变了他的想法。”
“摆棋子的是佩煊,下棋的是彦德,那棋子呢?”
齐工看向若珍,只是笑,若珍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内殿。
——时间回溯到齐彦德出王府——
齐彦德一出王府,刚一走,司佑锦就注意到了。
齐彦德前脚刚走,司佑锦便从将军府的门后站起身,走了出来。
朱润贤和朱义端已经离开了近一个时辰了。
在他们走后,司佑锦在将军府门口等着,看瑞王府门口齐彦德的仪仗还在。
司佑锦只好在那等。
怕齐彦德出来后看见自己,不让自己见齐佩煊,所以便蹲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见齐彦德走了,司佑锦直冲齐佩煊的房间。
可是最终还是在齐佩煊的房门口停下了脚步。
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司佑锦站在那没动。
这么久了,佩煊一定累了,已经睡下了,现在自己还来打扰佩煊……
想到这,司佑锦没再往前一步,只是站在那院子内,静静的站着。
期间,沈土元和照顾院使都看见了司佑锦,司佑锦在那一站便是一个时辰。
“佑锦,你要是不放心就进去看一眼吧,不过王爷已经服药睡下了。”
沈土元看着司佑锦不放心却又不忍心打扰的样子叹了口气。
司佑锦闻言这才慢慢的靠近齐佩煊的房间,走进房里,来到齐佩煊的床边。
这是自己第几次进他的房里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以前进来都是闹腾的掀他被子催他起来。
如今看着齐佩煊的睡颜,司佑锦坐在了床边的地上,靠着床。
一扭头就可以看见齐佩煊的睡颜,大抵是。喝了药的缘故,他睡的很沉。
白皙的脸庞,下颚处有一道鞭痕,嘴角有绳子长时间的勒破了的痕迹。
他的唇瓣没有什么血色,没了往日那阳光的模样,他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这。
像个极易破碎的瓷人。
他的手臂上满是白色的纱布包裹,更别说身上了,全身上下都是草药味。
司佑锦就这样守在齐佩煊的身边,直到深夜,齐佩煊被全身上下蚀骨挠心的疼痛疼醒。
他出疼痛难忍的呜咽,司佑锦守在齐佩煊身边,立马就去喊隔壁的沈土元和院使。
两个人来的很快,佑锦担忧的站在一旁。
齐佩煊额角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咬着牙,忍耐着。
在沈土元要给齐佩煊施针的时候,齐佩煊先一步开口,咬着牙,“佑锦。”
在一旁的司佑锦立马给出反应,“我在。”
“出去。”
齐佩煊咬牙说出了这话。
司佑锦愣了一秒,看着齐佩煊痛苦的模样。
“出……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