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将军的剑法看起来丝毫不比自己年幼时见到的爹爹的剑法差分毫。
甚至比爹爹更添一分凌厉。
杀意却没有爹爹那般重。
爹爹的剑法像爹爹一样是一个亡命天涯的恶徒。
而面前的将军的剑法更像是一个肆意江湖的侠客。
池樱也见过司中舞枪,虽说也让人惊叹,可却不如现如今更让人觉得惊艳。
司中舞完剑,将长剑还给了池樱,“可记住了?”
池樱抿唇,低下了脑袋,“只记住了大半。”
司中丝毫没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走去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酒囊。
捡起酒囊,仰头猛灌了一大口。
“将军,我……”
池樱低下头。
司中看向池樱,“天下武功变化万千,别太死脑筋了,傻孩子。”
“自己要有自己适合的剑法,而不是照搬照抄。”
司中说着又喝了口酒,满意的喃喃,“这酒不错。”
说着又坐回了自己原本的那块大石头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池樱练剑。
剑身在月光下寒光微闪,司中浅笑,饮一口酒,抬头看向月光。
“不如我的昭辉。”
一句轻喃后,是得意的笑容,就连这句话里都沾着少年的得意。
可越笑越苦涩。
司中摇了摇头,喝了口酒,再看一眼池樱辛苦练习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
“这酒现在喝倒是有些苦了。”
司中起身离开,池樱自然注意到了,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司中离去的背影便自顾自的继续练剑。
司中来到了司佑锦的帐外。
在门口站了会,轻笑:“看来这丫头哭好了。”
走进帐内,点起了一根蜡烛。
目光落在了那阴暗角落里的司佑锦,小小的一只,缩在那个角落。
大抵是哭累了,此时她正缩在那个角落睡的香甜。
司中将酒囊放在桌上,走到司佑锦面前,蹲下了身子看着司佑锦。
抬手比划了半天,眉头紧蹙,良久,挠了挠头。
该怎么不把这小丫头弄醒抱上床呢?
万一碰到身上的伤疼醒了怎么办?
打晕她?
是不是不太好……
嘶,那该怎么抱起来呢……
要不不抱了?
万一着凉怎么办。
司中刚想要伸手去试着把司佑锦抱起来,却没想到司佑锦自己动了一下。
正是因为自己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司佑锦直接被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