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父亲为什么可以对自己的孩子做到这个地步。
朱润贤叹了口气,“因为他们姓司。”
“那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做到能面不改色的就,就······”
“因为他姓司。”
朱润贤再次回应。
“姓司怎么了?”
朱义端不明白这个姓氏背后背负着什么,朱润贤也没有打算告诉朱义端。
只有这个问题,他没有很快作答。
沉默了良久,朱润贤一直到走出宫门才回答道:“等忙完这段时间去看一下近代史官记载的文献吧,说不定那个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在史官的笔下应该是一笔带过的事情啊。”
朱义端说道,他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要自己去看史册,而不是直接告诉自己。
朱润贤笑了笑,“下次你自己去看了便知道了。”
而司佑锦出宫之后,牵着马慢慢的走到了将军府和瑞王府的门口。
司佑锦看着瑞王府的门楣上已经挂起了丧花白绸,司佑锦的手里牵着齐佩煊的马匹,就那样站在门口站了良久。
就这样静静地透过瑞王府敞开着的大门看着那庭院,仿佛能看见里面灵堂里的人一样。
正午的阳光正烈,就这样照在司佑锦的身上,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
一直到宁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了司佑锦。
“佑锦来了啊。”
宁半晌才开口说了这一句。
司佑锦看向宁,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回应了宁之后,司佑锦就要转身进将军府,宁皱着眉头喊住了司佑锦:“佑锦。”
司佑锦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将军府的阶梯,没有回头,只是停住了脚步。
“不进来看看吗?”
宁说道。
“没什么好看的。”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而已。”
“与我无关。”
司佑锦说着就继续迈开步子走进了将军府,还将自己手里的马缰递给了看门的小厮。
宁就这样看着司佑锦走进了将军府内,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司佑锦进了将军府就去了书房,而对面的瑞王府,不少官员和百姓都前来。
而司佑锦在朝堂上拒绝操持齐佩煊的丧仪,过门而不入,以及过门不入时说的那些话都被有心人听了去。
而此时——
一座破庙内,一个披着黑斗篷的男人走到了破庙内的大佛后,摁下了佛像身下莲花台的一片花瓣,佛像背后的地上就出现了一个暗道。
那个男人就这样顺着暗道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