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位气运之子的态度很简单:
叶擎天笑道:“闭关七年,处理宗门事务八年,过了这么久的太平日子往好了说是养精蓄锐韬光养晦,往坏了说便是无所事事——刀不磨不利,再不动动手,我一身骨头都快生锈了。”
“十五年内我耽搁了太久的修行,金丹三重到金丹四重实在不够,但埋头苦修不是办法,总是要亲身实地冒险才能检验自身的实力。一处冰原罢了,妖族去得,我自然也去得。”
这是杜静秋的意思;
“我对宝物不大感兴趣。”
傅言笑了笑,随后又话锋一转道:
“但我知道此次夺宝下秘藏的绝非只有我们一家,师兄师姐要拿宝贝必定遇敌,自己人下去,也算有个照料,真碰上敌人师弟也有几分的本事。”
几分的本事,话挺谦虚,但语言中流露的自信却是不言而喻。
罗溢倒是不大在乎这些,他的关注点在于一点:
“这么久了,我们又能和师兄一起并肩作战了?”
包括肖铭在内的无人没有半分的紧张和不安在内,肖铭知道自己手里是气运之子能够理解,但叶擎天四人却也不慌。
原因很简单,他们虽然一个赛着一个年轻,但经历过的大场面可实在是太多了,从被肖大少带入修行界那一刻起,几乎没有一件事情是能够轻易解决的,甚至连中南之争这种程度的大战都被他们卷进去了。
气运四子可不是蜜罐子里泡出来的小孩子,不是暖棚子里养出来的娇花,这四位看外表人畜无害,实际上可都是清一色的狠角色。
为的肖铭自不必多说,但凡他这个大师兄还在,几个气运之子就失不了主心骨。
肖大少对叶杜傅罗的准备毫不意外,以拳击掌,随后点了点头,笑道:“那我们就该准备准备,去趟极北地带了,也不知道薛长老他们能不能答应,想来应当不会驳我吧。
说起冰川就想到雪原国,十几年过去了,大法师应当不会有什么改变,也不知道那位亲传如何了……”
正自言自语着,肖铭腰间的传讯符突然开始闪光,上面所画的符文代表这条消息的人来自雪原国,而在雪原,肖铭认识的人可不算多。
“肖!铭!你!给!我!马!上!来!雪!原!”
气急败坏的口气,响彻山巅的吼叫,溢出符箓的怨气,看得出来此人对肖铭的怨念有多深,恨的有多透彻,几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此人很明显,被肖铭放了十五年鸽子的拓跋裘亲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