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朱由检及几位内阁阁老已然齐聚西暖阁内。
见众人到齐后,朱由检便让王承恩给诸位阁老,每人送上了一杯热腾腾的香茗。“诸位卿家辛苦了!这可是刚刚送进宫来的新茶呢,味道十分清香,尔等快尝尝看。”
听到这话,在座的几位阁老心中都涌起一阵小小的激动。
尤其是蒋德璟酷爱饮茶,听到朱由检说这是新茶时,赶忙谢恩,并迫不及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赞叹道:“陛下,此茶真是香气扑鼻、口感清爽宜人啊!”
“哈哈,蒋爱卿若是喜欢,等会儿朕就让大伴儿给爱卿装上几盒,回去以后可以细细品味!”
朱由检笑着回应
蒋德璟一听此话,顿时惶恐不安,急忙站起身来,连连行礼:“陛下,臣岂敢受领如此恩赐啊!”
“无妨!”
朱由检摆手道:“大伴儿!给诸位卿家每人装上一盒。”
一旁的王承恩躬身道:“是皇爷,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臣等叩谢陛下!!”
待众人将杯中的热茶喝完,朱由检从龙案上取出一份精心拟定的章程,然后递交给蒋德璟,缓缓说道:“这是朕草拟的驻欧洲总督人选名单,诸位卿家看一看,有什么意见咱们君臣之间再议一议!”
蒋德璟恭敬地接过那份名单后,快浏览起来。没过多久,他便把这份名单递给了一旁的范景文,并示意让他也看看。
就在范景文仔细阅读时,朱由检缓缓开口说道:“鉴于实际状况,朕打算将整个欧洲划分为三个区域。先,丹麦、挪威、瑞典等国合并为一个行省,由高得功担任总督;其次,神圣罗马帝国、德意志以及法兰西和其他几个小公国共同组成一个行省,总督则是杨奇;最后,大不列颠王国自成一个行省,由祖大寿出任总督。”
听到皇帝的决策,在场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张煌言在看完章程后,眉头微皱,面露忧虑之色:“陛下,如此划分以及总督人选并无不妥,但臣对总督的权力有所顾虑。从章程内容来看,总督们不仅要负责处理日常事务,还要掌控每个行省的军事大权。这样一来,会不会导致总督权力过大,朝廷不好管控??”
“哈哈,张卿所言甚为有理!”
朱由检闻听此语,不禁颔表示认同:“不过,这总督一职并非永久性职务,每三年更替一次,且不可连任。接任人选由朕和内阁大臣共同商议决定;此外,欧洲锦衣卫独立于总督管辖范围之外,直接对朕负责;再者,每个行省将增设一名副总督,其人选由内阁拟定,并上报给朕审批。”
众人聆听完毕,皆陷入沉思之中,可以说这已尽最大可能地限制了总督的权力。
“陛下,既已如此,臣等会尽快确定副总督的人选!”
蒋德璟表态道。
“甚好,在此期间,诸位阁老都辛苦一些。待欧洲局势稳定之后,诸位卿家可好好休沐几日!”
“多谢陛下关怀!”
众人齐声回应。
小朝会持续时辰并不长,但由于讨论的问题重要,诸臣在下会后都未曾回府,而是一直在文渊阁里忙碌到第二日卯时方才结束。
商议完副总督名单后,蒋德璟便紧急觐见朱由检。对于这份名单,朱由检只做了简略地翻阅,然后就迅批上了朱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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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二十九年三月初一,此时的法兰西巴黎一处广场内,一个临时搭建的高约一尺大台子矗立着,它的周边被近十万蛮夷围得水泄不通。而在这些蛮夷里外两侧,上万明军将士全副武装,整齐列队,严阵以待。